兩個人沒再說話,齊懌修就跟擼貓一樣,一下一下在沈初柳后背上劃拉。
一開始她癢癢,然后就止不住困意了。
早上起太早,中午沒睡好……
周遭奴才們詭異的瞧他們兩個,這怎么還沒動靜了呢?
過了一刻鐘之后,齊懌修才要起身,才發(fā)現(xiàn)懷中小嬪妃竟是睡過去了。
“皇上,臣妾失儀了?!?
說是失儀了,自己都沒當回事的樣子。
齊懌修自然不會在這點子小事上計較:“嗯,走吧。夜深了?!?
沈初柳臉紅應(yīng)是,接下來就是侍寢了嘛,當然要害羞了。
寢宮中,少女被抱在懷里,渾身顫抖。
齊懌修心滿意足,他還挺喜歡沈?qū)毩珠缴系娘L(fēng)情的。嬌氣,大膽。
“朕如何賞你?”齊懌修有點沙啞的聲音傳來。
沈初柳半晌道:“不要賞賜是臣妾虧了,可一時半會也想不到,等臣妾想到了再說行不行?”
齊懌修自然沒意見,只是心想這也不過是又一種以退為進吧。
后宮女人,哪一個不是把他的賞賜迫不及待的拿在手里。
哪有不稀罕的?
還想不到,只怕是她想要的也不少。
不過,他打小見慣了,也不在意這些。
人要是真的無欲無求,他才是不會碰呢。
沈初柳累極了,宮人進來伺候他們兩個洗漱后,她很快就挨著皇帝睡著了。
臨睡著前她想,皇帝倒是一向很給靜安候府面子,至少她侍寢之后沒有被趕回去過。
這一點,幾個御女可都沒這個好福氣。
次日里,沈初柳伺候皇帝上朝走后,就去了鳳藻宮。
她今日耽誤了一點,來的就沒之前早了。
不過皇后倒是沒有因此為難她。
準確說,皇后素來不愛小事情上為難誰。
“哎喲,沈?qū)毩纸駜嚎蓙磉t了。按說昨兒個妙才人晉位,怎么也是妙才人侍寢,倒是沈?qū)毩终剂藱C會了呢。”何修儀笑道。
沈初柳給眾人請安之后才道:“皇上的意思,誰能左右呢?!?
妙才人坐在那,臉都像是被打了一樣難看。
沈初柳來之前,她就已經(jīng)被笑話了半天了。
偏她一個人也說不過眾人。
再說多了,全是比她位份高的,她也實在是不敢得罪。
曹美人今日沒來,卻有李婕妤道:“這妙小儀原先在小儀位份上倒是獨一份,如今做了才人,嘖嘖。這寧才人都比不過了?!?
人家妙才人有封號呢。
“臣妾比不過不礙事,妙才人這般有本事,只怕是眼瞅著曹姐姐李姐姐都是要比不過的。不過進宮幾日就成了才人,這美人婕妤的不都是指日可待么。”寧才人冷傲道。
“這要是以往妹妹這么說,我得說妹妹是魔怔了??扇缃衩?,那可真是不好說?!崩铈兼ヒ矝]生氣。
到如今,誰要還看不出這妙才人就是個花架子,那可就是眼瞎了。
只是大家不太明白皇上是對著鹿王還是其他什么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