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柳有點(diǎn)鬧心,她不想接待皇帝。
“這不好吧,今兒是貞美人侍寢,臣妾這樣不是……”沈初柳心說我這叫啥?奉旨截胡?
嘖。
“就你廢話多?!饼R懌修哼了一下,就拉著她走了。
后頭,謹(jǐn)妃噗嗤一笑:“我倒是頭回見這樣的事?!?
說著也帶人走了。
麗充容也是一臉的玩味,笑盈盈的走了。
貞美人走在最后,真是又氣又不服氣。
回了翠云軒,沈初柳真是很想咆哮,她倒也不介意皇帝跟誰怎么樣了,可你今兒不是睡我???
“不困了?杵著做什么?”齊懌修自己都困死了。
“不成,您才摟著貞美人呢,您得洗洗?!鄙虺趿撕笠徊?。
齊懌修一下氣樂了:“你身上那大氅,也是剛從貞美人身上拿下來的?!?
其實(shí)沒有,他就故意這么一說。
沒成想,沈初柳吧唧就把那衣裳丟一邊了。
這就有點(diǎn)尷尬了。
生氣吧,小嬪妃鬧個(gè)脾氣。
不生氣吧,這也太不像話了吧?
不過沈初柳機(jī)靈,她也是困得,這會子清醒了,真想打自己。
可拉倒吧,計(jì)較啥節(jié)操,皇帝不就是公用的么?
“不早了,皇上擦洗睡覺吧。”沈初柳親自將那大氅撿起來拍了幾下:“臣妾困糊涂了,皇上別計(jì)較?!?
齊懌修也困糊涂了,隨便一擺手嘆氣:“叫人打水去吧?!?
算了,為這點(diǎn)事,大半夜的懶得生氣了。
于是兩個(gè)人心照不宣的達(dá)成共識,愉快的簡單洗了洗上了塌。
挨一塊還挺暖和。
皇帝也不是禽獸,這會子就是想睡覺,別的心思一概沒有。
于是很快就靜悄悄睡著了。
這一覺睡得晚了,起的也夠晚的。
齊懌修是被六皇子的叫聲吵醒的,六皇子被抱著在回廊上看鳥,啊啊啊的叫的比那鳥都?xì)g。
一邊叫還拍手,簡直了。
齊懌修一開始被吵著了,睜眼之后回神知道這是他的六皇子,就不會煩了。
任由誰,昨兒夜里看過七皇子那孱弱的就要失去生命特征的樣子,今兒一早聽另一個(gè)孩子活潑又有勁兒的動靜,都會喜歡的。
“六皇子做什么呢?”齊懌修坐起來問。
屋里伺候的尺素忙上前:“回皇上的話,六皇子看鳥呢。因?yàn)榱首用刻於家鋈?,所以吵著皇上了?!?
“天冷也每天出去?”齊懌修又問。
“回皇上,一直都這樣,所以六皇子也習(xí)慣了,穿的很厚,不會凍著的。”尺素小心道。
齊懌修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他倒也不贊成孩子非得養(yǎng)成嬌花。
“嗯,預(yù)備早膳吧,叫人進(jìn)來伺候。”說著,將沈初柳被子掀了一截:“趕緊起來,朕就不與你算賬了?!?
沈初柳內(nèi)心真是……
這狗皇帝!
算了,沒法子,狗皇帝最大。
起身,聰明的提都不提那算賬的事,她一直不說,這狗皇帝準(zhǔn)保不好意思一直說。一國之君呢,就計(jì)較這點(diǎn)事還得了?
起這么晚,想也知道不用去請安了。。
果然一問,元宵一早就去請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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