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柳原本生氣呢,這一來噗嗤一笑:“你個(gè)損丫頭,你就鬧吧。”
“主子不是,您這樣生氣沒用,您真是要收拾她就想一想嘛。”紫蕊忙道。
“嗯,自然不能我生氣。這不是晉位了么?眾人都送去賞賜了?”沈初柳冷靜下來坐下問。
“回主子的話,陸續(xù)送著呢,咱們不送?”
“送個(gè)屁!你去皇后你給我請假,就說我病了,心口疼近幾日不去請安了。然后翠云軒閉門?!鄙虺趿叩?。
她這會(huì)子自然帶著氣呢,不過她就想著,要是齊懌修能叫沈碧玉取代了她,那她日后就不伺候了。
反正兒子也有了,就這么過吧。
有本事沈碧玉就弄死她。
沒有的話,可去他娘的吧。
不過半日,翠云軒主子景修儀娘娘心口疼,請了假又閉門的消息就傳開了。
自然是眾人皆笑,昨夜她妹子侍寢,這是做姐姐的氣著了?
心口疼嘛,還能怎么著,就是氣的唄?
消息傳到了太極宮,已經(jīng)是下午了,齊懌修聽了蹙眉:“不叫太醫(yī)?”
初四躊躇:“奴才瞧著是氣著了?”
“誰氣著她了?她沒氣著旁人都是萬幸!”齊懌修失笑。
初四笑了笑沒說話了。
齊懌修一會(huì)回神了,興趣大增:“因?yàn)樯驅(qū)毩郑俊?
初四尷尬一笑,心說那還能是為什么呢?
齊懌修笑起來:“她這可真是……就這么容不下沈?qū)毩???
初四想了想道:“奴才聽說,沈?qū)毩诌M(jìn)宮后,幾次三番求見景修儀娘娘,都被拒絕了?!?
“嘖,朕是知道她與沈家女眷關(guān)系一般,原來真是這么不好?”齊懌修失笑:“哎,這個(gè)景修儀進(jìn)宮以來可沒做過這事。”
“皇上您去看看嗎?”初四問。
“朕?你信不信朕進(jìn)不去?你忘了她之前孩子都沒有時(shí)候就敢給朕吃閉門羹?如今她是有皇子有地位的人了,你當(dāng)她膽子能小了?”齊懌修笑得不行:“這大張旗鼓的,不就是跟朕說她生氣呢?”
初四心說,人家生氣呢,您怎么還挺高興呢?
“不急,先過幾日吧?!饼R懌修笑了笑:“朕看看。”
初四應(yīng)了是,他是不急的,跟他沒關(guān)系。
翠云軒里,紫珠好利索了回來伺候,這事她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:“主子,旁的倒也沒什么,就只怕,宮中有人借著您這事給您抹黑呢?!?
這不得叫人說是嫉妒啊?宮中人人都嫉妒,可人人都不能說嫉妒。
“你說,皇上對我怎么樣?”沈初柳問紫珠。
“自然是寵愛有加?!?
“我是說,對我興趣怎么樣。”沈初柳瞪她:“學(xué)的什么油嘴滑舌?!?
紫珠不好意思的笑:“哪有,真的是這樣的。奴婢瞧著,皇上如今對您很在意呀。”
“那不就結(jié)了。我這真情實(shí)感的鬧別捏,旁人有人鼓勁兒給皇上說我善妒不好?皇上聽?。窟@就聽???那我還混什么呢?”要生氣就今日了。要不氣,或者氣的不重,那遲早也沒事。
齊懌修啊,他是個(gè)耳根子軟的?
想什么呢,他日常一副好說話的樣子,心比誰都硬。
不過,沈初柳沒等到皇帝,倒是等到了沈?qū)毩帧?
沈初柳淡淡的叫云霄回了一個(gè)字:滾。
元宵極度委婉的將那個(gè)滾說出去之后,沈?qū)毩帜樢幌戮途G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