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咬唇:“我……我聽說蔣子蘭出事了。是嗎?”
她眼神慌亂的很。
沈初柳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嘖……
原來大公主也不是真軟柿子啊。
不過,這時候沈初柳并不知道康德妃插手了。
“她做出這樣的丑事來,自然不會甘心認罪的。到時候略有攀咬也是少不得。大公主金尊玉貴,這些混賬話原本也聽不得。若是不小心聽到了,只管當做犬吠便是了。她已經(jīng)這樣了,再要是無辜污蔑公主,只會更不好?!鄙虺趿Φ?。
大公主緊張的沒明白,還是她的丫頭忙拉著她道:“奴婢多謝景昭儀娘娘告知,我們公主乍一聽說出了事,就緊張起來,并不知是什么事。如今娘娘告知,只怕是這些事不該我們公主攙和的?!?
沈初柳笑了笑:“是個明白人,回去吧?!?
大公主這會子才想起剛才忘記問好了,有些尷尬:“多謝景母妃?!?
沈初柳笑了笑就進去了,心想謹妃是個糊涂蛋,生的女兒倒是心里有數(shù)的。
沈初柳進去的時候,正是蔣子蘭跟前的宮女哭訴她被蔣子蘭威脅:“奴婢是大公主那里的宮女,只是照顧蔣姑娘的,奴婢先前不知道有這樣的事,她要叫奴婢做的事,奴婢并不敢。貞充儀娘娘給奴婢作證啊,奴婢是哭著推辭的,拉扯間才叫您注意到啊。”
貞充儀倒是中肯的點了個頭。
沈初柳看著這丫頭,心想她也未必清白,不過不管是不是清白,只怕也難逃一死了。
但是蔣子蘭這算是被眾人錘死了。
沈初柳見那丫頭哭訴完了,才道:“大公主并不知是什么事,只是驟然聽到了自己伴讀有事來看看罷了?!?
齊懌修的目光很有內涵的看了一眼沈初柳,不過沒說什么,只是點點頭。
“這樣無恥的東西,就該給她一杯毒酒?!瘪T太后就跟看垃圾一眼看這蔣子蘭。
李太后不語,這就是認同,做出這樣的丑事來,確實不必活著了。
沈初柳細看蔣子蘭,倒也有些美貌,不過太青澀。
在她看來,這還是個孩子呢,竟就這么……
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真給皇帝下藥了,真的成了這事,她也不怕被弄死?
“簡直是惡心至極?!睂幷讶蒗久?,不想多看蔣子蘭。
確實,這種事在正經(jīng)女人眼里都是惡心的,尤其是這是古代。
“呵呵?!饼R懌修輕輕笑著:“朕素來對他們寬和,竟是沒想到,越養(yǎng)越刁?!?
這說的是君儀郡主一家。
“派人去跟表姐將今日的事都說一說吧。”齊懌修淡淡的。
初四哎了一聲。
雖然還下雨,但是也馬不停蹄的派人回京去了。
從行宮騎馬回京,不過半日罷了。
半日后,也就是入夜,正是蔣家人都在。
那嘴嚴的侍衛(wèi)只是將行宮的事說了一遍,便調轉馬頭,再回行宮。
只是蔣家人,君儀郡主都已經(jīng)傻了。
他們知道,完了。
當下哪里還顧得上其他,連夜去行宮請罪都來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