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是累的很,早早的睡了。
太極宮里,聽罷今日事,齊懌修嘆氣:“叫人好好看著瑞慶宮,別叫出了亂子?!?
這個(gè)正月,六皇子是不必見人了,定然起不來的。
“是?!背跛男睦镏溃@是說不要叫人有心人這時(shí)候害了六殿下。
想來于禪于統(tǒng)領(lǐng)更是擔(dān)心,要是六皇子有點(diǎn)不好,他這一輩子的官運(yùn)也就到頭了。
第二天,沈初柳去的時(shí)候,六皇子就精神好多了,只是一夜的功夫,看起來瘦了蠻多。
畢竟是個(gè)受傷的,這也正常。
不過三餐還是吃的不少,看來好的也快。
只是傷處比較尷尬,他起來特別費(fèi)勁。
他自己做主,又賞賜了陪他挨打的小伙伴,沈初柳倒是沒意見。
他精神好了,才有力氣跟沈初柳說這一趟出去的見聞。
沈初柳從頭到尾沒說他是不是做錯(cuò)了,沒必要說了。
娘來說了一上午的話,中午沈初柳也沒回去,就在這用膳的。
皇后還賞賜了幾個(gè)菜。
初六起,沈初柳就顧不上來了,一連三天,鳳藻宮待客。
到有人想打聽,可對上景妃的臉,就都不敢了。
主要是沈初柳絲毫沒有兒子被罰了的低落。
初六初七初八,她都是盛裝出席。
穿著顏色鮮艷華麗的裙子,帶著其他人艷羨的首飾。
高挑的眉眼,嫣紅的唇瓣。
絲毫看不出已經(jīng)是十三歲皇子母親的年紀(jì)。
別說是外頭的女眷了,便是后宮與她不對付的那幾個(gè),也不敢真的撞上去來嘲諷什么。
這位,從十來年前起,就沒有學(xué)會在宴會上客氣。
她們不敢。
李太后也是佩服的很,不管出了什么事,景妃在大面上是真的穩(wěn)得住。
不愧是出身沈家的嫡女啊。
一個(gè)年,到底還是平順的過去了。
多少試探和蠢蠢欲動,都被這一頓板子打回去了。
不管后頭還有什么心思,至少,明面上做不出什么來了。
而更叫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,正月十五這一日,例行賞賜花燈。
齊懌修笑道:“今年花燈少,愛妃們都分一分?!?
皇帝這話,說的耐人尋味,是誰要少呢?
皇后笑道:“每年皇上的燈都是叫臣妾等人期盼的東西,得了燈,一年平順。多少倒也無所謂了?!?
“是嗎?皇后這么說,朕日后更是要好好賞賜了。”齊懌修笑著看下去:“不如妃位上今年就不給了。叫下面分去,朕給你們些別的?!?
謙淑妃笑道:“臣妾自然是沒意見,都分給妹妹們吧。景妃你說呢?咱們年紀(jì)大了,倒也不貪團(tuán)那些了?!?
“分給妹妹們我是沒意見的,不過這年紀(jì)大了,我是不認(rèn)?!鄙虺趿α诵Γ骸盎噬弦o臣妾什么?要是不如花燈,那臣妾還是要搶的?!?
齊懌修一笑:“朕敢給你不好的?今年謙淑妃那,朕送你個(gè)白玉的擺件。你們四個(gè)都有?!?
沈初柳笑了笑:“多謝皇上。不過臣妾還是貪圖花燈,皇上不給,那臣妾就求皇后娘娘了?!?
“愛妃真是不好糊弄,焉知朕就只給你那個(gè)?”齊懌修笑道:“初四,傳旨?!?
初四應(yīng)了一聲出列,從后頭小太監(jiān)那拿來圣旨。
除了太后,其他人都起身接旨。
圣旨很簡單,晉位的。
溢美之詞不必贅述,簡單說,景妃晉位景賢妃,麗妃晉位麗德妃。
眾人皆是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