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擺膳吧?!鄙虺趿缓脫]手。
用膳的時候,齊琰速度還是很快的,不過又保持了禮儀。
沈初柳這不是胃口小了么,吃了不多就開始喝湯。
齊琰吃了三碗米飯,還有兩個油餅,菜就不說了。
至少干了半只雞。
還有兩小碗湯。
直到喝湯,他才終于露出滿足的意思。
沈初柳深刻的看著他:“崽兒啊,你幸虧是個太子,你要是生在個窮家里,你能把家底吃沒了?!?
齊琰直到洗手擦嘴巴后才道:“那不能,要是生在窮家,我打小就吃不飽,也就沒這個胃口了。”
“娘我跟你說,我不是最能吃的,五哥最能吃?!?
沈初柳無語的點了個頭,行吧,你說的真有道理。
吃了午膳,勤勞的太子殿下就回去忙了,沈初柳又沒事干了,索性又睡覺去了。
反正也不嫌多,睡不著躺著也舒服呀。
離著過年沒多少時候了,李太后還是病一陣好一陣,十三皇子也是這樣。
后宮里也是緊張的。
快到了年關(guān),皇帝也顧不上進后宮。
就在這個關(guān)口上,一個從長樂宮出去的宮女忽然傳出個消息。
說她其實偷偷看見孫更衣是怎么死的了。
長樂宮如今修葺,那些不能跟著玫修儀的宮女太監(jiān)暫時離開了。
這位就是其中一個。
她繪聲繪色說孫更衣是被灌酒灌死的。
“一大壇子,一個大男人也撐不住的。孫更衣平時不怎么喝酒的。”
這丫頭傻乎乎的,之前是有人提點她,她沒說出來,如今跟那人分開了,嘴上就沒了把門的。
也是人在做,天在看,到底是一條命呢。
這些話傳到了皇后耳朵里,皇后將那宮女帶去了鳳藻宮:“這種事是什么大事你自己知道,倘或是你胡說,那你就是一死。你家里人也逃不過。”
宮女嚇得瑟瑟發(fā)抖叩頭:“娘娘恕罪,奴婢沒胡說,奴婢看見了,奴婢真的看見了。還有,孫更衣和珍珠沒有吵架,根本沒有,孫更衣根本不敢得罪玫修儀娘娘的人,她不可能吵架?!?
珍珠,就是孫更衣死后自盡的那個宮女。
皇后深吸一口氣:“既然是這樣,你就先在本宮這里做活,不要出去。這些事容后再說?!?
宮女忙謝過皇后,高興的去了。
能在鳳藻宮伺候,自然是好事??!
“去太極宮?!被屎笃鹕?。
丫頭們伺候她更衣之后坐攆去了太極宮。
皇帝聽了她的來意點點頭:“這樣也好,年關(guān)將近了,過了年再說吧?!?
其實皇帝心里也知道,這玫修儀肯定不冤枉。
“先前念在七公主和十三皇子,這件事過去就算了??扇缃衤犞@丫頭的意思,只怕是這里頭前車不少,宜婕妤跟玫修儀已經(jīng)是死敵。當年宜婕妤小產(chǎn)的孩子定然與玫修儀脫不了干系?!被屎蠓治觯骸斑@玫修儀,這般能干,臣妾也不知她還做了些什么。”
皇帝嗯了一聲:“不管怎么樣,年后好好查吧,如今宮中母后病著,經(jīng)不起折騰。先捂著吧?!?
皇后應了是,回去準備了。
先壓住了流,叫人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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