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話也是充滿了殺氣,族長的權(quán)威還是很厲害的。這次的事情,確實給崔家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,崔君綽身為族長,要開除一個小宗旁支,完全沒有問題,有的是人支持他。
大家族里面也不是一團和氣,同樣是勾心斗角。
“好,那我過去了?!?
當(dāng)東郡公府的管家也帶著一車車禮物跟上送妝隊伍,東郡公府的人大聲的報出,“清河崔氏鄭州房族長東郡公為十三娘添妝十萬,”這句放的時候,現(xiàn)場真是熱鬧極了。
那些今天來圍觀的紛紛感嘆今天沒有白來,沒有錯過這場精彩的大戲。
崔君綽這個鄭州房的族長出面,很快鄭州五房的各家都也跟著來送妝,有的送三五萬,有的送萬八千,錢多錢少不重要,重要的是各房都出現(xiàn)了。
緊接著清河崔其它七房在京的也來添妝了。
你添個一車禮,他添個幾挑。
反正今天這事情是真正的鬧大了。
最后,滎陽鄭氏、博陵崔氏、清河崔氏,在京各家?guī)缀醵紒頊惲藗€份子添了一份嫁妝,可唯獨十三娘的父親,崔善福卻沒有一份嫁妝添置。
崔善福府上。
崔君肅坐在那里喝茶,等著崔善福的回答。
“二伯,此事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?!?
“為何不能答應(yīng)?一百萬錢你現(xiàn)在拿不出?有困難?若真是如此,我可以借你?!?
“一百萬錢我拿出,我只是不想給。那鄭家欺人太甚,一次次欺壓到我頭上來?!?
崔君肅重重的哼了一聲,“是你自己辦事沒有分寸,要不然鄭家有何理由來插手你的家事?籬笆樹不牢,就會有野狗進來。今天這事,已經(jīng)不是你一家的事情了?,F(xiàn)在整個長安城都在看我們清河崔家的笑話?!?
“你沒看到博陵崔家都站出來給十三娘添嫁妝了嗎?你以為博陵崔家也跟你過不去,要打壓你?人家那也只是為了自己崔家的名聲而已?,F(xiàn)在族長已經(jīng)讓我鄭州房在京各家,都去給十三娘添妝了,你身為挑起這個事情的人,必須要出面?!?
“我不服?!?
“那你就滾出崔家,以后崔家族譜之上都沒有你這號不孝子孫。崔善福,你自己考慮?!?
崔善福心一顫,他看著滿白頭發(fā)干瘦的這個二伯,被他那股氣勢給震住了。
“什么?”
“族長已經(jīng)說了,如果你今天一意孤行,那么崔家也沒必要留著這你號敗壞家聲的不孝子孫,他會立即召開宗族大會,把你從族譜上除名?!?
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,一下子把崔善福心里的那點堅持給砸碎了。
崔君綽是族長,如果他放出這樣的話,就真可能去做。一想到萬一自己被宗族大會除名的下場,他就不由的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。
失去了家族這顆大樹,那他崔善福以后就難了。
“我需要點時間籌集嫁妝禮物。”崔善福咬著自己的牙低頭說道。在鄭家面前,他沒低頭,可在宗族勢力面前,他無法抵抗。
“沒那么多時間給你,你也別置辦什么東西了,直接拿金子,拿十斤金子,也就一小箱子?!?
十斤黃金,一百六十兩,值一千二百八十貫,整整一百二十八萬銅錢。
崔善福十分肉痛。
“還愣著做什么,等著天黑啊?”白發(fā)的崔君肅喝道。
崔善福乖乖的起身,去內(nèi)院找王氏要金子去了。
崔君肅坐在那里喝茶,聽到后院傳來幾聲王氏的怒吼。不過崔君肅只是安靜的坐著,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。
過了一會,崔善?;貋砹耍罩?。
“金子呢?”
崔善福無奈道,“王氏她......”
崔君肅一掌拍在桌了,“家門不幸,出了你們這對不孝子和愚婦。拿紙筆來,現(xiàn)在就寫休書,王氏這種新婦,我們崔家要不起。”
崔善福傻眼了,愣在那里。
“不寫是吧,那好,你就等著被宗族除名吧?!?
“二伯,你先消消火,我馬上去拿金子,王氏再敢攔著,我打死她?!?
崔善福再次跑去后院,王氏的怒吼再次響起,只是很快,怒吼聲越來越小,最后沉寂下來。
過了一會,崔善福提著一個箱子出來。
“十斤黃金?”
“一兩不少?!贝奚聘4鸬?。
“好,騎上馬跟我走吧!”
崔善福咬咬牙,最后還是跟上了。
這個月更了近三十月萬字,真的是一天將近兩萬字的更新?,F(xiàn)在歷史月票第六,新書月票第十二。新書月票第十才會有獎金,歷史分類第五也才有獎金。本來獎金也不多,我們不奢望能拿獎金,但也希望這么勤快的更新,這么大的更新量,木子這么拼命的態(tài)度,能夠得到大家的支持。兄弟們,還有半個月的時間,大家如果能給力支持,木子也會努力更新。
真的,一個月拼命更新六十萬,木子也會拼的,這還是新書頭個月,此時我們不拼,更待何時?
在達縣一起幫忙!(未完待續(xù)。)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