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更出錯了,這是修改后的第338章。已經(jīng)訂閱的再看下,不會重新收費!
沿著洮河,一直到源頭,在隋朝的時候,都是中原的疆土。向西已經(jīng)到了黃河的東北岸,西北方向,也到了黃河的東南岸,積石山脈和黃河成為最天然顯眼的邊境。
倒是此時,洮州西面,卻有差不多五六個洮州大的那塊地方,由吐谷渾控制著。
野利部就是在洮州和岷州之間的百里洮河河谷放牧,他們占據(jù)的是洮州最好的一片河溝谷地,才幾千人口,占據(jù)百里河谷地段,包括邊上的數(shù)個支流河溝谷地。
不論是野利部的牧場,還是他們的人口,張超都早看上了??墒且袄刻^狂妄,根本不受調(diào)遣,在唐朝的地盤上面,卻想著不受管束。既不愿意交出一些地盤,也不愿意登記編戶,更不愿意承擔勞役和派人輪流充當民兵。
洮河一線既是富裕肥沃的谷地,同時也是一道重要的交通線,洮州要聯(lián)結(jié)后方,甚至物資都是得經(jīng)過洮河一線過來的。沿洮河先到岷州,然后到渭州,再沿渭州去秦州。
野利部占著通往岷州的洮河百里河段,卻不服管束,為已經(jīng)大大威脅到了洮州的安全了。萬一吐谷渾來攻,野利部起事,中間切斷與岷州的交通,張超豈不要被包餃子?
若是野利部識相,張超會把他們遷到洮河的支流河谷去。
可惜這些人完全不把張超的命令放在眼里。
兩千多唐軍只用了半天不到,已經(jīng)掃平了野利部的營地。
在付出了百余戰(zhàn)士的性命之后,野利部也發(fā)現(xiàn)殘酷的事實,五百戰(zhàn)士并不值得驕傲,在唐軍面前,什么都不是。
野利雄低下了高傲的頭,瞪著血紅的眼睛,喘著粗氣,帶領(lǐng)族人投降了。
“野利部的人都在這里了嗎?”
“還有一些人在其它地方放牧!”
張超點點頭,“讓野利部的人帶我們的戰(zhàn)士去招降,不肯降就通通殺死!”
既然下手了,張超就不會再客氣。
這一次,野利部成了那只被殺了來儆猴的雞!
唐軍立國不過幾年,對于那些番人,向來是很寬厚的。若是在隋朝時,這些番族肯定不敢如此桀驁。隋朝雖然短命,但卻是以強盛而亡。三十余年的時間里,突厥、吐谷渾、高句麗、林邑、伊吾等等大大小小的國家都被吊打,更別說西北、西南的那些小番族了。
經(jīng)常有番族叛亂,但每次朝廷隨便派一員大將,都能殺的他們血流成河。
“這干蠢貨,都是欠敲打!”張超冷哼著道,他就要是讓所有的這些番人知道,他這個洮州刺史不是前任,誰敢藐視他,那就是找死。
洮州現(xiàn)存的人口中,有一半以上是番族,剩下的那小半,還主要是番漢混血。因此這里也可以稱之為民風驃悍,在這里,講道理是行不通的,只有拳頭硬,才會讓這些人明白誰是老大。
半天后,幾員校尉率軍而返。
他們押著大群的野利部俘虜回來,后面還跟著大批牛羊等。
洮河邊上,張超當著一眾番族首領(lǐng)的面,審訊野利雄。
野利雄在明光甲耀眼的明光中,低頭求饒,張超冷哼。
現(xiàn)在求饒已經(jīng)晚了。
既然刀已經(jīng)出鞘,那就必須見血,不然豈非如同兒戲?
“斬!”
包括野利鋼在內(nèi)的數(shù)十名野利部重要人物,全都被押到洮河邊上斬下首級。首級帶走,要傳首洮州諸番部,尸體全都讓野利部的人挖坑埋了。
鮮血染紅洮河。
“剩下的野利部族人如何處置?”
“全部貶為官奴隸,讓他們戴著鏈子給洮州的公廨田耕種?!?
張超正愁洮州缺少人口,洮州有那么多的公廨田,卻沒有人可種。現(xiàn)在好了,近三千人口,讓公廨田有了田奴了。青壯的還可以拉出來去修城堡筑路,大唐擁有無數(shù)奴隸,長安城甚至四個人中就有一個奴隸,大多就是這么來的。
一支支高舉的長槍上,一個個野利部人的首級高懸著,那臉上的眼睛大睜,死不瞑目,充滿著恐懼和后悔。
更多的野利部族人,被繩子綁成一串患。
他們的牧場,他們的帳篷,他們的牛馬羊群,全都成了唐軍的戰(zhàn)利品。
匹婁武徹笑著走到張超的面前,“收獲不少,野利部不愧是占據(jù)著洮州最好的草場的部落,他們擁有三千多匹馬,一萬多頭牛,十多萬只羊。還有幾百只大狗,那狗跟小牛犢子一樣,兇的很。”
對于野利部這樣的部族來說,牲畜就是他們的全部財產(chǎn)。他們沒有房屋,沒有田地,甚至都沒有什么糧食,他們只有牲畜。
馬匹是交通工具,部落里共有三千多匹馬。
牛比較多,且都是牦牛為主,還有部份的黃牛。這些牛里面,有不少是奶牛,牛奶和酥油,為他們提供著食物。
養(yǎng)的最多的還是羊,羊也能擠奶,同時羊肉也是他們的重要食物。
野利部一般不殺牛,多是吃羊肉。羊皮還能拿去換鹽和布匹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