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隨意?!?
張超先取了一個人的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人卻是扭頭瞪著把他們擒下的男子。
“聶慶,想不到你堂堂聶慶,居然做這種事情。而無信,接了任務收了定金,結果卻反悔!”
張超望向聶慶。
“我確實是叫聶慶,不過那是我行走江湖的藝名。我真正的名字叫柯慶,現(xiàn)在是寧民村的人,順便說一句,我祖籍就是灞上張家溝的,老村正是我族叔。很感激你對張家溝鄉(xiāng)親們做的那些!”
結合兩人的話,張超算是理清了點頭緒。
這個聶慶,是一個江湖上很有名的殺手。他好像收了錢,接了個刺殺自己的任務,可來到了隴右,卻又在這里定居下來,并沒有來殺自己。原因似乎就是他其實是張家溝早年出去的人,似乎對自己在張家溝做的那些事情,比較感激。
然后他到了這里,不但沒來殺自己,反而在暗中保護自己。
當又一批殺手來到洮州,聶慶立即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,然后當他們潛入軍營中想要刺殺自己的時候,聶慶黃雀在后,把這兩個江湖上很有名的殺手給抓了。
事情似乎是這樣的。
不過張超也不是那種輕易能相信別人一面之辭的人。
他轉過身,對那殺手道,“你收了誰的錢,接了誰的任務?”
“我們絕不會出賣主顧的,我們不是聶慶!”
張超笑著搖頭,轉身對聶慶道,“能借你的刀子一用嗎?”
聶慶看了看自己的刀子,笑著道,“這把刀子跟隨我好些年了,算了,送你了。”
接過刀,張超說了聲謝謝,然后毫不客氣的把那個殺手的手指切下來一根。
“你可以不說,但我也不會輕易的殺死你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。你既然來殺我,就應當知道,我也還懂些醫(yī)術的,有的是辦法,可以一點一點的把你身上的肉切下來喂狗,卻還能讓你不會死。你想不想試試,沒有手沒有腳,當一個人棍,被塞進一個大甕里,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希望自己死去的感覺?”
那個殺手臉色慘白,咬牙切齒還在堅持。
張超又切下一段,他沒有直接切第二根手指,而只是切胡蘿卜一樣的又切下來一截。
柯慶看著張超那面帶笑容的切人手指的樣子,心里不由的惡寒。
張三心狠手辣起來,還真是冷酷啊。
“張使君,其實我可以告訴你的,是齊王元吉出錢雇傭的殺手。我還可以告訴你,其實是太子讓齊王來殺你的。據(jù)我所知的,太子可是非常想要殺掉你,必欲除之而后快??!”
張超搖了搖頭,“柯大俠,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,你都說了,那你說他們對我還有什么作用???”
“算了,我最近新養(yǎng)了兩只小狗,都是獒犬,專吃肉,還特別喜歡吃生肉,尤其喜歡吃活食。這兩家伙就算是盡最后點作用了,給我喂狗吧?!?
那個殺手終于崩潰了。
他也曾經(jīng)想過,任張超如何刑訊他都不開口??墒侵磺辛艘桓割^,然后就要拿去喂狗,這種結果他真沒想到。
“饒命,我什么都愿意招?!?
“我什么都知道了,還要你招個屁?!?
張超把栓子幾個的繩子割開,六個家伙拿掉嘴里的布,一臉憤怒的就要去摸刀砍柯慶。
“退下!”
張超喝斥一聲,栓子六個不甘不愿的退到一邊,滿臉的羞憤。
“自己學藝不精,回頭就苦練本事去。”
柯慶一直坐在那里,就連栓子他們拔刀時,也都沒動一下。
“你不再審審?”
“沒那個必要了?!?
這下柯慶有點意外了,“你還真這么就相信我了?”
“因為你值得相信,若你是要來殺我的,剛才早就有機會了?!?
“也許我只是為了接近你呢?”
“誰會這么無聊?”
張超把刀子交給栓子,“把這兩人帶下去喂狗?!?
事情到此為止,也沒有什么好審訊的,事情真相擺在那里,就是太子想殺自己。他就是審訊的再清楚,就算他們肯招供畫押,又不會有半點作用。這個事情,還是就這樣打住的好。
“謝謝你了,柯大俠?!?
“我不是大俠,我從前是一個刺客,但我已經(jīng)金盆洗手了?!笨聭c笑著回答。
“我有個不情之請,想要請你暫任我的護衛(wèi),不知道你可愿意幫忙?”
柯慶也只是笑笑,“我確實沒興趣當什么親兵隊正之類的,不過給你當個臨時的護衛(wèi),倒是沒有什么問題。不過事先說好,最多三個月時間?!?
“好,一為定?!?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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