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恭很佩服李靖的那股狠勁,打起仗來,無往不利。但他更佩服李超,跟李超相處的久,就越覺得這人深不可測。
連打仗,在李超手里都能一計套一計,似乎永遠跳不出他的圈套。
就跟現(xiàn)在,李超的計策細分析起來也沒什么厲害的地方,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詐降誘敵伏擊計劃,但偏偏卻又毫無破綻。
越南侯張仲堅親自為李超去假扮商人詐降,同時,李超又利用好了眼下的局勢。突利圍攻馬邑,卻又束手無策。同時,突利大軍南下,每日耗費糧草無數(shù),但又偏偏李靖搞的焦土策略很成功,讓他無法就地取糧。
正是在這種情況下,突利根本沒有足夠的時候和耐心,去細心驗證虬髯客的身份,兼之虬髯客藝高人膽大,主動留在突利身邊為人質(zhì),這更打消了突利的更多懷疑。
于是乎,一步步的,突利就鉆入了李超這個看似很普通,但卻雙無比狠毒的陷阱之中。
“李超做事,最善于營造一個勢,然后借勢而為,以四力拔千金,讓人驚嘆佩服。你以牢記這一點,莫逆勢,得順勢,如果不能順勢,也得先改勢,切不可強行逆勢?!?
試探、接觸,然后是確認。
突厥斥候成功的與北口的柯慶接上了頭,柯慶已經(jīng)帶著突厥人占據(jù)了北口的軍堡。
堡門打開,柯慶帶著突利派到他身邊的附離狼騎出堡迎接前鋒。
突厥騎兵依然謹慎,先派了一隊人入堡查看,過了一會,得到確認安全后,才策馬入堡。
尉遲恭看著這一切,面上露出燦爛笑容,任突厥斥候如何小心,他們也一步步的掉入了一個精心設(shè)計好的圈套之中。
“北口堡里的那些弟兄可惜了?!蔽具t寶琳嘆了口氣。
尉遲恭道,“有什么可惜的,不過是一群頡利舊部突厥人而已。”在他眼里,那些突厥人,并不算是真正的自己人。
天色已黑。
突厥前鋒占領(lǐng)了北口堡后,沒有馬上南下,而是封鎖消息。
待到天黑時,北方終于出現(xiàn)了無數(shù)人馬,突利率著九萬大軍到了。
“大魚上鉤了,這次咱們真的釣到大魚了,看到那面狼頭纛沒有,那一定是突利,突厥第二可汗,哈哈哈,網(wǎng)到大魚了!”尉遲恭哈哈大笑。他還擔(dān)心突利只會派幾萬人馬過來奪關(guān),沒料到,突利居然親自來了。
“爹,突厥人好多,估計突利的十萬人全來了?!?
“那怕什么,來的越多越好,到時我們把北口一堵,他就是一百萬人,也都成了甕中鱉。兒子,這下面,可全是一個個的軍功啊,哪里還有嫌多的?”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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