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方梨也在這里,方富臉上閃過一抹驚訝,有種做了壞事,被人抓包的窘迫。
“阿梨,你阮姨受傷了,我只是送她來醫(yī)院而已,我們并沒有什么,你可千萬別把這事兒告訴你媽媽!”
“阮姨?”
聽到這個稱呼,方梨笑的更加諷刺。
“你別是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封建時代的土財主,還左擁右抱,納好幾房姨太太吧?她是我哪門子的姨?就一個不要臉的小三而已!”
“阿梨,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。”
阮婷也不干了,“我是雨馨的生母,你叫我一聲姨怎么了?看來那李巧貞果然沒有好好教育你,瞧瞧把你給教的,一點禮貌都不懂!”
“你是哪根蔥,叫我阿梨?我倆認(rèn)識?我的禮貌那是對人,對豬狗,我還要什么禮貌?”
“你說什么?你罵我豬狗?”阮婷怒不可揭,臉色唰一下變了。
“豬狗還是抬舉你了,就怕有人,豬狗都不如?!?
“你……”
阮婷今天莫名其妙,被人沖到家里來,砸了腦袋,原本就窩一肚子火。
沒想到跑到醫(yī)院來看醫(yī)生,還能被冷嘲熱諷一通。
現(xiàn)在別提有多氣了。
“阿富,你看看你女兒欺負我。”阮婷哭哭啼啼的看向方富,想要尋求她的安慰
方富眼皮跳了下,覺得方梨確實罵的確實太過難聽。
“阿梨,你怎么回事?阮婷再怎么說也比你大這么多歲,就算你不叫她姨,但你不能這么說她啊,還不快點道歉!”
“我跟她道歉?你以什么身份,要求我道歉?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方富斷親了,就你還活在夢里呢?”
說完,方梨嗤笑,沒再停留。
她和阮婷有仇,二十多年前,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把她和方雨馨換掉,她才會流落在外。
不懂得夾起尾巴做人,還跑到她的面前擺起了長輩的譜兒,簡直是好笑!
“阿富,她真的是你親生的嗎?怎么可以這么和你說話?還是我們雨馨乖巧聽話。”
方富臉色冷沉,當(dāng)著小情人的面兒,被自己女兒這樣對待,讓他覺得臉上過不去。
察覺到身后有人追來,方梨立即側(cè)身,避開方富的觸碰。
阮婷在一旁添油加醋:“方梨,你可真沒規(guī)矩,竟然連你親生養(yǎng)你的親爹,都如此,你……”
方梨覺得阮婷的聲音太過聒噪,抬起手來,忽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。
手腕猛地一用力,“咔嚓”一聲,阮婷的只感覺一痛,再一伸手去摸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下巴……
竟然合不上了!
阮婷瞪大的雙眼,滿是不可置信。
她的下巴,竟然被方梨這樣生生的給掰脫臼了?
阮婷疼的齜牙咧嘴,想要把嘴給合起來,卻怎么合也不上,就連說話都只能張著嘴。
“阿護……”阮婷可憐巴巴的看向方富。
看著她口水控制不住的從嘴里流出來,流到地上,拖了很長,方梨唇角輕勾。
她懂中醫(yī),對人體筋脈這些略懂一二,知道如何使巧勁,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。
“趕緊帶著你的小情人去看醫(yī)生,”方梨看向方富,有些嫌棄的說道:“不然一直這樣流口水,還挺惡心人的?!?
方富覺得方梨太過分了,如此的咄咄逼人,還隨隨便便動手,這和市井流氓有什么兩樣?哪有半點兒大小姐的樣子?
他氣得不行,抬起手來準(zhǔn)備打她,不想這時,孫婉淇沖過來。
“好你個方富!竟敢欺負我女兒!看我打不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