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鴨舌帽的男人,盯著二人遠(yuǎn)去的背影,看了幾秒,隨后緩慢地收回視線。
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痞,是那種從外貌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。
“不認(rèn)識。”
對方有些不太相信,不認(rèn)識?卻盯著人家看了這么久?
“那男人是個富二代,”跟班認(rèn)真思考了幾秒,說道:“好像是傅家老二,傅家一直和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。
不過,傅家的三個兒子,好像內(nèi)斗挺厲害的,這些豪門啊,就是事兒多,表面上和和氣氣,實際上你死我活?!?
跟班一邊不屑的調(diào)侃,一邊點了根煙。
那邊,桑晚秋好像踩著高跟鞋的腳不小心崴了下,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身體前傾,似乎準(zhǔn)備沖過去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又停下了腳步。
見桑晚秋崴了腳,傅司塵立馬彎腰,查看她傷到了沒有。
隨后,他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。
桑晚秋大驚失色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晚晚,你的腳崴了,不方便走路,我抱你上車?!?
陽光下,傅司塵鼻梁上架著的金絲鏡框折射著微光,襯的他一雙眼眸熠熠生輝。
他微笑著,根本不給桑晚秋拒絕的機(jī)會,人就已經(jīng)被傅司塵抱進(jìn)了副駕駛。
“送你去醫(yī)院看看?”
桑晚秋搖頭,“我不去,我要回樂團(tuán)!”
車窗開著,從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發(fā)生的一切。
戴著鴨舌帽的男人,親眼看到傅司塵大手捏著桑晚秋的腳踝,幫她把腳踝受傷的位置揉了揉,眼底一片心疼。
“行,不去醫(yī)院,那送你回樂團(tuán)的路上,幫你買點藥酒,給你揉揉?!?
說著,傅司塵將頭湊過去,一把將桑晚秋按進(jìn)自己的懷中,“晚晚,你知道這幾天,我有多想你嗎?我一閉眼,腦海里全是你的樣子。”
隔得太遠(yuǎn),聽不清他們在車?yán)锪牧诵┦裁础?
鴨舌帽男人只能看到,傅司塵在車內(nèi)和桑晚秋擁抱,二人似乎感情挺好的樣子。
桑晚秋覺得離譜,甚至內(nèi)心抵觸。
她跟傅司塵根本就沒有很熟,僅有的兩次接觸,她都是被迫的!
但是話說回來,傅司塵既然有能力因為她一句話,就讓傅司璟粉碎性骨折,是不是就代表,往后他可以成為自己堅實的后盾?
至少現(xiàn)在,她和傅司塵撕破臉,不太明智。
剛剛在大賽上丟盡了臉面,此刻,沒有安全感的桑晚秋只想牢牢的攥住點什么。
她并沒有將傅司塵推開。
傅司塵見桑晚秋沒有排斥,大膽的捧著她的臉頰。
他湊近,情難自抑的吻上她的嘴唇。
桑晚秋惡心到一陣反胃。
好在,傅司塵只是輕輕吻了幾秒,就松開了她。
“先送你回樂團(tuán),我給你上藥?然后我們再……”
傅司塵的語,滿是暗示。
桑晚秋連忙道:“不用了,直接送我回去就行,你別跟過來!”
傅司塵不解,“為什么?”
“樂團(tuán)人多眼雜,如果被看到了怎么辦?”
“原來你是擔(dān)心這個,”傅司塵不以為然,“那去我家,或者我們?nèi)ゾ啤?
“傅司塵!我很累,我今天沒有心情!”
傅司塵一聽桑晚秋加重了語氣,連忙道:“好好好,那我先帶你去買藥酒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