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你打扮的好漂亮,是準備去哪里?”傅司塵朝著桑晚秋靠近,一把將她擁住,“還是知道我會過來,特地打扮給我看的?”
他的唇,從她的耳后掃過,“我太想你了,先讓我親親你?!?
桑晚秋偏過頭避開。
傅司塵就像是個甩不掉的蒼蠅一般,纏了她整整三年。
可她除了依賴傅司塵,實在沒有能力憑借自己的能力,查到桑漠的下落。
好在這三年,傅司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,傅家少了一個兒子,傅司塵也比從前忙了許多。
她和傅司塵見面的次數(shù)不算多,但每次傅司塵都總要想盡辦法,在她這里留宿。
桑晚秋不厭其煩,知道今天不給傅司塵嘗到一點甜頭,他大概不會說。
可桑晚秋又不想讓顧昭廷久等。
于是,她轉過身,主動地捧著傅司塵的臉,用力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下。
“塵,快告訴我,桑漠在哪里?”
傅司塵被桑晚秋的主動愉悅到。
他回摟著桑晚秋,還給她一個熱情的吻,才開口:“紀若瑤,我的人查到,他最近出現(xiàn)在了紀若瑤的公寓里。”
桑漠警惕心很強,更是有很強的反偵察力。
這三年里,想要找到他的蹤跡并不容易。
傅司塵派了無數(shù)人跟蹤他,卻無數(shù)次被桑漠成功甩掉。
可最近,終于被他順藤摸瓜。
只因前兩天的某個深夜里,桑漠喝多了酒。
或許是意識被酒精麻痹,才成功被他的人跟上。
紀若瑤?
桑晚秋一愣。
她忽然想到三年前,在她悄悄去方梨葬禮的那天,桑漠撐著一把黑色的傘,來接紀若瑤的場景。
那之后,她暗中盯了紀若瑤很長一段時間,卻什么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起初桑晚秋還以為,只是自己眼花看錯了,畢竟紀若瑤和桑漠八竿子打不著,可是……
如今看來,他們必定認識!
桑晚秋喃喃道:“他怎么會去紀若瑤的公寓呢……”
紀若瑤為人正直,眼睛里揉不得沙子,可她卻和桑漠接觸……
所以,紀若瑤究竟知不知道,桑漠是怎樣的人?
“晚晚,人我已經幫你找到了,你要怎么獎勵我?”傅司塵一把摟住桑晚秋的腰。
他將她按在身后的床上,急不可耐的朝著她吻上去。
桑晚秋嘴唇被咬了下,她心里反感,抬手將傅司塵推開。
“我有點事,要先出去一趟,你別弄亂了我的衣服?!?
桑晚秋站起來,不動聲色的擦了下剛剛被傅司塵碰到的唇瓣。
“晚晚,你要去哪?我開車送你。”傅司塵眼底一片溫柔。
話落,他坐起來,想牽桑晚秋的手。
桑晚秋順勢拿起口紅,對著鏡子補了下唇妝,“顧昭廷找我有事,我要去他家。”
聽到顧昭廷這三個字,傅司塵臉上明顯劃過一抹忌憚。
桑晚秋:“他向來不喜歡你,你確定要送我過去?”
三年前桑晚秋被挖腎后,顧昭廷曾警告過傅司塵。
以至于傅司塵哪怕纏著她,也只是暗地里,并不敢擺在明面上,更不敢讓顧昭廷知道。
見傅司塵不說話,桑晚秋唇角彎笑,“走的時候幫我?guī)祥T。”
留下這句話,桑晚秋出了門。
她對傅司塵沒有半點兒的感情,之所以和他虛與委蛇,只不過是為了利用。
如今既然已經知道桑漠的下落,傅司塵對她而已經無用。
她得想個辦法,盡快甩掉這個麻煩,不然顧昭廷知道她這些年和傅司塵不清不楚,恐怕是不高興的。
大門關上,傅司塵獨自坐在大床上。
床單上,還有桑晚秋換下的睡衣。
傅司塵將睡衣抓在手里,送到鼻尖用力聞了聞,一臉滿足。
三年了,他用盡全力得到父親的認可,一切只不過是為了……在傅家多點話語權。
他想將心愛的女人娶回家,做夢都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