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木婉清,陳白衣笑了起來,道:“是這樣嗎?那看來,我還真是要回去了。”
“木女士,走吧?!?
木婉清這一刻,很憤怒,尤其是聽著陳白衣喊自己木女士,一臉無所謂的樣子,更讓她感到憤怒。
這是,被拆穿了,所以破罐子破摔,裝都不裝了嗎?
“陳白衣,記著你簽署的協(xié)議,我不管你和木輕語到底能不能走下去,總之,不能讓沈從龍進來這個家?!?
說完,木婉清就直接打開門離開了。
福伯想要說什么,然而陳白衣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這樣,不挺好嗎?”
“起碼,不用有任何的顧慮了,該怎樣,就可以怎樣了?!?
福伯聞,點了點頭,也不再開口。
的確,這樣其實挺好的,否則的話,陳白衣難免到時候會因為某些人,某些事而手下留情,可現(xiàn)在,整個木家,還有需要他留情的人嗎?
跟著木婉清走出房間之后,管家就在門口候著,看著陳白衣后,連忙上前恭敬地開口道:“先生,您要出去是嗎?需要為您安排車輛嗎?”
陳白衣?lián)u了搖頭,道:“不用了?!?
而木婉清看著這管家對陳白衣如此恭敬,卻眼中沒有自己,很是生氣。
“你就是這房間的管家是吧,你搞錯對象了,我才是你們需要服務的人,不是他!”
“他雖然住在這里,但花的錢,都是我家的,明白了嗎?”
這話說的,管家楞了一下,隨后笑道:“女士說笑了,陳先生乃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,他住在這里,是我們整個酒店的榮幸,您,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啊。”
不聽這些還好,一聽到這些,木婉清當即暴怒,道:“你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?”
“我上次來的時候,都沒有享受這種待遇,你們倒是對他陳白衣恭敬的很?!?
“他算什么尊貴的客人,不過是靠著我女兒罷了?!?
“知道我女兒是誰嗎?”
“木氏集團的總裁,木輕語,而他陳白衣,連個工作都沒有,只是我女兒的丈夫,僅此而已?!?
“我知道你們是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,才會對他如此恭敬,但你們給我搞清楚了,我在場,你們需要服務的,就是我了,而不是他!”
木婉清的真面目,就是這樣嗎?
或許是,也或許不是,但在這一刻,木婉清就是想要告訴所有人,尤其是告訴陳白衣一個事實,那就是,沒有她木家,陳白衣,只是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罷了。
別說享受這樣的服務了,就算是吃飯,都會是個困難。
而她,必須要讓陳白衣認清楚這個現(xiàn)實,這樣,才好乖乖的聽話。
管家一臉無語的看著木婉清,道:“這位女士,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但,陳先生是我們酒店最尊貴的客人,如果你再對他進行侮辱,那就只能請你離開我們酒店了?!?
說完,管家看著陳白衣,恭敬地開口道:“陳先生,需要我們請這位女士出去嗎?”
說話間,十名帝皇套房的安保人員全都圍了上來,冰冷的看著木婉清。
這把木婉清給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