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委屈,您不應該承受的?!?
陳白衣聞,嘆了口氣,道:“你也說了,我是養(yǎng)子,無論他們怎么對我,但,如果沒有他們當初的收養(yǎng),我或許早就死了。”
“就憑這一點,我欠他們的,就很難還清了?!?
“當然,哪怕是以命換命,其實,也還的差不多了,希望他們,不要讓我失望吧。”
搖了搖頭,似乎不想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,陳白衣走下了車,然后,來到別墅門前,按響了門鈴。
沒錯,是按響了門鈴,他,連這所謂的父母家的鑰匙,都沒有。
但除了他之外,不管是他的哥哥陳山,還是姐姐陳雅,全都有家里的鑰匙。
房門打開,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,馬嬸。
馬嬸是陳白衣養(yǎng)父母這里的保姆,但卻也是陳白衣養(yǎng)母多年的好朋友,當然,說是保姆,實際上,這個家里,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做保姆,真正的家務,全都被這個小姑娘月兒給做了,馬嬸則是和陳母每天吃吃喝喝,聊天逛街什么的,按她的話說,她是提供情緒價值的。
見到是陳白衣回來之后,馬嬸楞了一下,隨后不咸不淡的開口道:“哦,我當是誰呢,是陳白衣啊?!?
“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?”
馬嬸的態(tài)度,絕對不是看到一個家的主人回來的態(tài)度,同樣,也沒有看到陳山和陳雅的親切與討好,似乎,就當陳白衣只是一個陌生人,甚至,還是有點厭煩的陌生人。
而馬嬸不管怎么說,拿著的是陳家人給的工資,在怎么是陳母的閨蜜,也知道自己的輕重,可她既然都能這樣對待陳白衣,由此可見,陳白衣在這個家里,究竟是怎樣的地位,或者說,有多么的不被人待見了。
陳白衣似乎習慣了,對著馬嬸笑了笑,道:“想爸媽了,所以回家看看?!?
“我媽在家吧。”
馬嬸點了點頭,讓開了道路,道:“哦,那你進來吧。”
此刻,陳母正坐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,電視里放著一些狗血的片段,其中就有關于養(yǎng)子欺負親生孩子,謀奪家產的橋段,看的陳母是氣的臉色通紅。
這個時候,正好看到陳白衣回來,陳母臉色當即拉了下來。
“陳白衣,你這時候回來干什么?”
“你難道不應該在家里好好地陪著輕語嗎?”
“難道是木輕語跟著回來了?”
說到這里,陳母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,然后直接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迅速的跑到門外開始看了起來。
而陳白衣,嘆了口氣,果然,任何一個外人,都比自己在他們的眼中,要好嗎?
“媽,我自己回來的,木輕語,沒有來?!?
聽到這話,陳母的臉色當即變得冷淡起來,甚至,有些厭惡的看著陳白衣,道:“廢物!”
“你和木輕語在一起這么多年了,可我們卻只見過她幾次,你說你,不是廢物,是什么?”
“行了,說吧,你來干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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