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清離開別墅之后,第一時間救拔打了陳白衣的電話,但電話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了。
沒辦法,木婉清只能尋找福伯,好在,福伯的電話接通了。
在一個路邊,木婉清看到了福伯,當即就下了車,有些苦澀的說道:“福伯,今天,到底都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啊?!?
“怎么一切,就突然變成了這樣呢?”
“白衣呢?白衣去哪了?”
福伯看著木婉清,嘆了口氣。
如果木輕語有木婉清一半,不,十分之一的清醒,今天的事情,就不會發(fā)生。
但可惜,木輕語,太愚蠢了,簡直是,愚蠢到了令人發(fā)指的地步。
“夫人,先生的行蹤,我暫時不清楚,即便是清楚,我恐怕,也沒辦法告訴你?!?
“雖然我沒有資格這樣說,但,與其如此,倒不如,趁這個機會,斷個干凈,畢竟,這些年,我是親眼看著先生是怎么照顧木輕語,怎么照顧整個家的,我是看著他到底付出了多少的?!?
“結(jié)果,卻落得這么一個下場,呵呵,夫人,或許你們真的應該放先生一條活路,給他自由了。”
福伯的命,是陳白衣救下的,福伯的一切,都可以說是陳白衣給的,而福伯不僅僅是把陳白衣當成救命恩人,當成主人這么簡單,甚至,還把陳白衣當成了孩子。
正因為如此,他對陳白衣受到的委屈,感到憤怒,卻,無能為力,因為讓陳白衣委屈的不是別人,而是,陳白衣愛著的人啊。
木婉清此刻有些頹然,福伯的話,讓她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,她有一種感覺,事情或許,會比她想象的更加嚴重,嚴重到,足以讓人絕望。
“福伯,我知道你生氣,我也很生氣,但,咱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人誤會重重啊?!?
“我不知道沈從龍到底說了什么,做了什么,但,他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,他之所以這樣做,就是為了趕走白衣,然后對輕語有非分之想,也是如此,我們就越是不能讓沈從龍這個惡人得逞啊?!?
“福伯,真的,我知道白衣的付出,我知道,如果沒有白衣,輕語根本就挺不過來,也知道沒有白衣,這個家就不是這個家了,甚至集團可能都不會發(fā)展的這么好,我什么都知道的?!?
“給我點時間,給輕語一點時間,她現(xiàn)在只是被鬼迷了心竅了,只要讓她看清楚沈從龍的為人,看清楚事情的真相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?!?
“福伯,就算不是為了我,不為了輕語,哪怕是為了白衣呢,你也知道,白衣在這個家已經(jīng)五年了,他早已經(jīng)把這里當成了家,也愛上了輕語,如果讓他就這樣離開了,最難過的,是他??!”
木婉清此刻,臉上都是無奈,也充滿了苦澀。
木輕語的所作所為,讓她這個當媽的臉上不是沒光,而是,痛苦萬分。
福伯看著木婉清,嘆了口氣,道:“夫人,我知道您是真心地關(guān)心先生,只是,有些事情,或許真的,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?!?
“您真的覺得,您知道先生到底為你們付出了多少嗎?”
說到這里,福伯輕輕搖了搖頭,道:“你不知道,你知道的,只是一些皮毛而已,但,先生有令,不許我多說,我就不說什么了,可,你就記住一句話,如果沒有先生,就沒有你們現(xiàn)在的好日子,甚至,你們能不能活著到今天,都是一個未知之數(shù)?!?
“看似先生好像是欠了你們,但實際上,先生早就把一切都還清了,要說欠,是你們欠先生的,而且是,永遠都還不清的那種啊?!?
“或許你覺得我說的有些夸張了,聽著覺得有些刺耳,但,我是什么人,你也清楚,所以,我不會說謊,我只說,事實!”
福伯被木輕語給趕出了家門,所以,有怨也好,別的想法也罷,木婉清其實都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