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榭內(nèi),風起幽幽。
李淵的聲音,也恢復了從前的沉穩(wěn)和淡定。
“云姑娘放心,淵不是那等不負責任的人,既然攤上了這樣的事,無論是好是壞,總能辦的妥帖?!?
“既然侵犯了姑娘的清白,自然應當負責到底。”
人在危墻下,如何不委屈?
云清絮知道他說這話,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,可玄翼一番陽謀擺出來,要的就是惡心李淵,逼迫李淵。
注定要輸?shù)木置?,只能輸?shù)暮每匆恍┝恕?
她問,“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?”
空氣沉默許久,才有一個侍衛(wèi)猶猶豫豫的接話,回應云清絮。
“叫冬枝?!?
“冬枝嗎?”
“倒是好名字?!?
云清絮唇角勾起,扯起一點難看的笑意,吩咐如意,“我那里有一支紫水晶做的燕尾簪,待會兒你取來,送給冬枝姑娘?!?
“羅幕輕寒,燕子雙飛去,絮兒祝愿二位如燕侶一般,百年好合。”
說完這些,再也沒有了摻和的興致,轉(zhuǎn)身離開時,聽到了有人跳湖的聲音。
腳步微頓,卻沒有回頭。
如意急忙踮起腳尖,在她耳邊道:“姑娘,是攝政王?!?
云清絮面色微變。
他瘋了?這個時候投湖?
但很快,云清絮又聽到有人從湖上破水而出,來到岸上的聲音。
她提著的心落下,如意也適時地在她的耳邊解釋道。
“姑娘,攝政王跳水是為了尋找帕子,就是剛才您給他扔的那一條,如今又找到了,就在他手里捏著?!?
神經(jīng)病。
云清絮在心里低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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