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天下都像王爺這般是非不分,那天下早就亂了!”
“蠢貨。”玄翼薄唇微抬,語氣冷漠至極。
“自古以來,能封郡主者,要么血脈尊貴,要么德高望重,她林七什么身份,不過是花巧語幾句,得了你的歡心,你便如此肆意妄為,將她敕封郡主……”
“本王沒有阻攔,你真以為本王是默許嗎?”
“如今,又為了這么個(gè)玩意,建瀾臺(tái),奪官權(quán),還處置考生舞弊之事,在貢院門口公然行刑……”
“玄璟淵,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的皇帝,你連這點(diǎn)分寸都沒有,將來還想從本王的手里搶天下?”
“簡(jiǎn)直是癡人說夢(mèng)!滑天下之大稽!”
玄璟淵自登基以來,頭一次在人前被人如此羞辱,氣得面色青白交加,“你,你……”
“攝政王,你僭越了。”
玄翼卻像頭一回認(rèn)識(shí)他一樣,譏諷地打量著他,“僭越?你管這叫僭越?你忘了你幼年時(shí)本王將你罵成狗的樣子了?!”
玄璟淵想起舊事,面色驀地漲紅。
那……那被罵成狗的根本不是他!是原來的皇帝!
玄翼今日進(jìn)來,并不是為了跟玄璟淵吵架了。
玄璟淵還要再為自己爭(zhēng)論,玄翼冷漠的眼神已掠過他,落在地上快要昏死過去的云清川身上,眉頭緊皺,“快去傳太醫(yī)!”
罵這兩個(gè)蠢貨事小,救下絮兒的兄長(zhǎng)事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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