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王府禁衛(wèi)統(tǒng)領那冷冰冰的眼神,穆鏢頭打了個哆嗦,將銀子又扔回馬車上,
“公主殿下見諒,公主府有公主府的規(guī)矩,可我鐵衣鏢局經營了幾十年,也有自己的規(guī)矩?!?
“這不是錢的事,這是我們鐵衣鏢局做事的原則,我等……”
話未說話,馬蹄聲由遠及近闖進來。
呼嘯的風翻滾離開后,縱馬的男子穿過深寂的夜色,來到了此地。
正是心有所感,匆匆回來的玄翼。
他將馬鞭往腰里一抄,飛身下馬,看都沒看那停在門口的馬車,正要踏足進院時,鼻尖忽然聞到血腥味,還有一股熟悉的香氣……
腳步停下,眸光如利刃,搜了一圈,最后在那婢女的驚呼聲中,猛地掀開了馬車的簾子。
待看清那坐在轎中,面色蒼白,小腹處扎了十幾道密密麻麻銀針的女子后,大腦頓時一片空白。
抓著車簾的手,因極致的憤怒,而微微發(fā)抖。
他不過離開了一個時辰,這里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
殺人放火他不管,為何要牽扯上絮兒?
還有絮兒身上的血……
玄翼眸光深凝,沿著她裙擺上干涸的血漬,緩緩往回搜尋。
他看到了馬車上、路面上、臺階上,那點點滴滴斑駁的血漬,這些猙獰又血腥的罪證,將他離開的這一個時辰所發(fā)生的事,赤l(xiāng)uo而殘忍的鋪在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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