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長老此刻也神情凝重,在一旁不語。
自從得知無情長老在中州與一位小輩,生死之戰(zhàn)時,宗主便帶著他們匆匆趕來。
這一路上,她都沒想明白,中州之內(nèi),有哪個晚輩如此牛逼,敢與無情長老決一死戰(zhàn)?除了大夏皇朝的大皇子與二皇子以外,估計(jì)也沒人敢如此大膽。
可是二長老心里也清楚,大皇子鎮(zhèn)守在幽州上十年,始終未踏出半步。
至于二皇子,更是不知所蹤,只是每年都會在特定的幾天回來一次,也更不可能是他。
對于蘇陽一事,雖然望月宗里的高層都已知曉,但也沒有太當(dāng)回事。畢竟天賦再好,沒有資源培養(yǎng),憑一己之力如何能打倒他們望月宗?王依依的出現(xiàn),讓眾長老都為之驚嘆,都將其認(rèn)為是下一任望月宗宗主的接班人,自然對其抱有信心。
所以無論是大長老還是二長老,根本都不認(rèn)識此刻玄天手里抱著的人,正是要挑戰(zhàn)整個玄天宗的蘇陽,也是將無情長老擊殺的人。
“月宗主,看來你的不是時候啊。”玄天也很意外,白如月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(xiàn),而且還帶著二位長老,想必應(yīng)該是有人通知了望月宗,所以白如月才會帶人匆匆趕來。
可惜,終究是晚來了一步。
“玄宗主,今日你恐怕帶不走他了。”白如月語氣冰冷道。
“哦?月宗主此話怎講?難道,你以為你能留下我不成?”玄天不由笑道。
“玄宗主,我宗門長老死在此子手上,難道這事你也要管不成?”
“白如月,可能你還不知道,這小子已經(jīng)是我玄天的徒弟了,所以,你也帶不走他?!毙煺Z氣嚴(yán)肅,絲毫不懼白如月的冰冷目光。
此一出,三人都不由沉默。
大長老更是說道:“玄宗主,就算他是你的弟子,但如今殺了我宗門長老,難道你就想這樣帶他走嗎?”
“怎么?你們宗門長老與我徒兒定下生死之戰(zhàn),此事,涼府眾人都可以作證,你們長老技不如人死在了我徒兒手下,莫非你們望月宗輸不起?”玄天知道自己這邊有理,真要糾纏起來,吃虧的自然是望月宗,所以也不急躁。
這時,涼王也出現(xiàn)在了玄天身邊,看著白如月笑道:“月宗主,此事本王爺可以作證,二人的確是生死之戰(zhàn),無人強(qiáng)迫?!?
三皇子也腳踏虛空而來道:“月宗主,本皇子也可以作證?!?
見涼王爺和三皇子此刻都為蘇陽說話,白如月的表情也更為陰沉,只是語氣依舊如冰道:“看來你們都想與我望月宗為敵了?”
“月宗主此差異,我涼府從來不想與任何勢力為敵,只是今日之事,的確如玄宗主所。無情長老的隕落,本王爺也倍感疼惜,只是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,希望月宗主節(jié)哀?!?
“我大夏皇朝也從來不想與貴宗為敵,只是這里乃我皇朝之地,中州之城,既然二人決一死戰(zhàn),必將有一人存活。只要他還在中州城內(nèi),至少今日,他還死不了?!?
三皇子也咄咄逼人道。
“你們!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們宗主不成?”大長老語氣也同樣冰冷。
“賀長老,這么多人都看著呢,難道你想讓你們望月宗的名聲受損嗎?”涼王的語氣也冷了起來。
今日畢竟是他兒子的成年禮,眾人也是因?yàn)榇耸虏艆R聚在此,雖然最終的目的還是蘇陽。
但作為涼府的主人,多少也有義務(wù)不讓此刻的蘇陽,出現(xiàn)意外。
“依你們的意思,只要玄宗主帶著此子,離開中州后,本宗主就可以隨意動手了嗎?”白如月懶得聽他們解釋,直接說出重點(diǎn)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