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聞舟臉色劇變,“云箏,你敢?”
云箏指著地上昏迷的葉宜蓁,“你為了替這個女人洗白,不惜毀掉我,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你做初一,我就做十五,誰怕誰呀?
江聞舟冷笑一聲,“云箏,不管你耍什么手段,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。蓁蓁要是出了事,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。”
云箏氣笑了,他不會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得到他吧?這么普通,卻又這么自信。
她都懶的給他眼色,“九千歲,您看,他在包庇罪犯?!?
厲無恙定定的看著四周,右手一揮,“將此女和她的下人統(tǒng)統(tǒng)拿下,嚴刑拷問?!?
說是只抓服侍葉宜蓁的下人,但哪里分得清呀,除了了江聞舟和他的兩名隨行外,其他丫環(huán)侍女嬤嬤,家丁車夫都抓了起來。
江聞舟不禁急了,“九千歲,您不能聽信一面之詞,就對我們侯府濫用私刑,我不服!”
不遠處的定國公投來一個,勇氣可嘉的眼神,默默移到一邊。
厲無恙眼神冷了幾分,嘴角揚起一抹涼薄的弧度,“不服?很好,來人,當眾行刑?!?
當著所有人的面,將平西侯府的下人抓起來,齊齊壓在地上,一個個輪流等著行刑。
從男仆開始,一個個行刑,板子敲打肉體的聲音,下人凄厲的慘叫聲,伴隨著撲鼻的血腥味,讓旁觀的人膽戰(zhàn)心驚。
后面等待行刑的下人更是嚇破了膽子,一迭聲的說,“我一定老老實實交待,求快問吧?!?
江聞舟又氣又怒,但一句不服已經(jīng)耗盡了他所有的勇氣。
九千歲可不是講理的人,他權(quán)柄在手,說一不二,所到之處腥風血雨,讓人膽寒。
一名丫環(huán)率先扛不住了,“我招,我招?!?
厲無恙一揮手,行刑人退到一邊,丫環(huán)渾身是血,被拖到厲無恙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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