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無恙不動聲色的看過來,她忽然情緒不對勁,這是怎么了?
云箏全然不知,微微垂眸,掩去眼中復(fù)雜的情緒。
三皇子恭恭敬敬的行禮,“侄兒見過九皇叔,九皇叔金安。”
厲無恙微微頷首。
戶部尚書起身行禮,云箏自然也沒辦法坐了,也跟著默默行禮,腦袋低垂,全程不開口。
三皇子很客氣的扶起戶部尚書,“尚書大人,這次的拍賣會很成功,您功不可沒,父皇若知道了,一定會夸您的。”
“當然,最大的功臣是九皇叔,您干什么都是最出色的,只要您出馬,再難的事情也會拿下,侄兒要跟你好好學習?!?
他笑容溫煦,溫文爾雅,極有親和力。
朝臣們對他的評價很高,夸他是最禮賢下士的皇子。
他將椅子拉到厲無恙身邊,離的很近,討好的笑道,“九皇叔,您最近怎么不進宮?”
厲無恙的態(tài)度不冷不熱,“有事?”
他生性冷淡,對誰都淡淡的,包括皇上和太后,所以,三皇子也習慣了熱臉貼冷屁股。
“就是想見見您,跟您說說話,九皇叔,我真的好想您啊?!?
老大不小了,當眾撒嬌,臉都不紅一下,厲害!
云箏冷眼旁觀,是他,沒錯,前世那個跑來平西侯府行騙的男人,居然是三皇子。
前世,裝什么落魄遠房親戚,被侯府無盡搓磨,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。
當時被困在后院的她,以為是同為天涯淪落人,對他頗為相信。
呵呵,把她騙的好苦啊。
明知她對自由瘋狂渴望,卻生生毀了她往外逃的唯一機會,狗東西,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