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德公公,德公公把玩著玉佩,不置可否。
她這才說道,“這是你們的家務(wù)事,我們不方便參與,自己處置吧?!?
平西侯嘴角微向上揚,似乎早就料到了。
葉宜蓁高懸的心落到實處,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眼見事情就這么輕松過去了,誰知,清脆的聲音又一次響起,“不對?!?
又是云箏。
葉宜蓁抬頭,狠狠瞪著那個高坐在墻頭的紅衣女子。
如果眼神能化為利箭,恐怕早就將對方扎成血窟窿。
她怎么這么折騰?實在太討厭了!
安姑姑心里一緊,“哪里不對?”
云箏嗅了嗅鼻子,“是桐油的味道,為了防止走火,桐油向來是嚴格管控,內(nèi)院斷然不可能有桐油的,所以只有一種可能,有人特意帶進來,這是蓄意放火。”
江聞舟憤怒萬分,“哪有什么桐油味,一派胡,你這是造謠生事?!?
他確實沒聞到了,但不管如何,這件事都不能鬧大。
“云箏,別以為有九千歲撐腰就耀武揚威,九千歲的客氣話,你不會當真了吧?”
他是打從心眼里瞧不起云箏,大聲怒斥,“在九千歲眼里,你算是哪個牌子上的人物?一個低賤的商賈之女,給他端洗腳水都不配......“
外面?zhèn)鱽聿唏R奔騰的聲音,只見一群黑衣男子簇擁著一輛華麗的馬車在內(nèi)院橫沖直撞,姿態(tài)囂張至極。
他們?nèi)蔽溲b,手持武器,身姿矯健,迎面而來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說曹操,曹操就到。
平西侯瞳孔劇震,這是九千歲的專座。
他急急的迎過去,“見過九千歲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