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頭看向那房間的時候,那位爺?shù)穆曇粼賯鱽恚骸澳銊e誤會,我不是讓你帶著那盒子去,你身上應該有養(yǎng)魂符吧,我先寄宿在那符箓之中,等我想回來的時候,你只要燒了符箓,我就能自己回到這里來。”
我點頭,隨后拿出一張養(yǎng)魂符,并再次走到了房間里面。
盒子里面瞬間冒出一股氣息,那氣息只是一瞬間便鉆進了我的符箓之中。
我將符箓折成三角,隨后放到了我的布包之中。
我沒有立刻出門,而是去盒子面前又拽了拽那盒子,還是紋絲不動。
此時那位爺?shù)穆曇艟蛷奈业牟及飩鱽恚骸皠e白費心思了,我跟你走的,只是我一部分的心神而已,并不是我的本體魂魄,我的本體魂魄還在盒子里面!”
我“嘿嘿”一笑說:“懂了。”
說罷,我便從房間里出來,姚慧慧看著我空空地雙手就問:“那位爺跟你走了?”
我拍了拍布包說:“嗯,在我包里的一張養(yǎng)魂符里面?!?
接下來,我們便離開了老家,奔著村口的那條河去了。
車子的話,我們還在村口扔著,到了村口下到河邊的時候,布包里的那位爺才開口說:“剛才在老家的時候,我隱約能感覺到村外有些機緣的氣息,可到了這邊,那氣息又消失不見了,如果不出意外,那氣息就是丫頭塑身的機緣,從理論上來說,她把握住那機緣的概率約等于零?!?
徐青有些不服氣地看著我布包反駁:“你太小看我,我一會兒就抓住給你看?!?
說話的時候,徐青開始四處張望,可她卻是什么也感知不到的。
盡管如此,徐青還是把自己的胎息法開到了最大。
這河里的水流不小,河里面也有很多的小魚,大多數(shù)都是草魚,偶爾能看到一些泥鰍。
從這里河流的氣息來判斷,那條鯽魚似乎沒有經(jīng)過這里。
沿著小河走了幾步,我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下。
姚慧慧則是沿著河邊撿石頭,每撿到一塊,她都放到水里去洗洗,也不嫌水涼。
徐妍更夸張,直接脫掉鞋子,挽起褲腿,開始下水抓魚去了。
徐青的話,撅著嘴感知周圍的氣息,她在跟自己較勁。
我把箱子放下之后,也讓小家伙出來自由活動,我們村子遷走之后,這邊就沒有什么人了,我也不用太擔心。
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,我們也換了幾個地方,沿著河道走了三四里路,仍舊是沒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。
就在我們準備調(diào)頭往回走的時候,徐青忽然“咦”了一聲。
我下意識回頭,就發(fā)現(xiàn)徐青向著一個小水潭緩緩走去。
在仔細看了那個小水潭幾眼之后,我也是不由地“咦”了一聲。
接著我就把手放進布包,將養(yǎng)魂符拿出來,那位爺也是跟著“咦”了一聲。
姚慧慧、徐妍則是面面相覷,她們看不出那水潭有什么問題。
徐妍又看幾眼便問徐青:“喂,小丫頭,你看見什么了?那水潭里面有東西?”
徐青的虛體站在水面之上,低頭看著腳下平靜的水面,一時間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見狀,我便對姚慧慧和徐妍解釋說:“這河道那一股機緣氣息,是來回游走的,極難抓到,它沒有固定的軌跡,甚至可能這次走了,就不會再回來了?!?
“可徐青站的那一片水潭不一樣,那股氣息從那水潭里穿行了五六次,如果不出所料,它對那個水潭有些執(zhí)念,那水潭下面有東西?!?
“而且那機緣的氣息還會再回到這里?!?
“我們只需守株待兔就可以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