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我只能略感遺憾地說了一句:“就差一點?!?
呂岳則是一臉錯愕地問我:“你怎么知道我形天印的行氣之法,還有你那套奪寶的咒訣,是誰教你的?!?
我看著呂岳,一臉冷笑慢慢地說:“每一種仙器的運氣之法,只要是有記載的,我基本都略知一二,至于那奪寶的咒訣,自然是我自己想出來的,剛才試了一下,效果還不錯?!?
此時,化形之后的五個小家伙也是全都進(jìn)入了氣息大陣之中。
它們一個個也是擺出了戰(zhàn)斗姿態(tài)。
我則是將自己的氣息再提升一個檔次,隨后對著那些小家伙們說:“守好你們自己的位置,一會兒它若是想逃的時候,幫我擋一下就行,你們就不用上來跟他搏命了?!?
說話的時候,我又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。
我體內(nèi)的氣息再提升一個檔次。
除了胎息法之外,我也是將雷法開啟。
呂岳那邊在稍稍震驚之后,露出一臉鄙夷的表情:“你在詐我,這些肯定是當(dāng)年賬本持有者給你說的,你還懂所有仙器的行氣法門,簡直大不慚?!?
說話的時候,他手中的瘟雙劍再對我劈砍而來,我這次沒有再躲避,而是揮舞手中的桃影與之對拼。
“當(dāng)當(dāng)當(dāng)……”
呂岳的每一次揮砍,都被我用同等的力道給化解了。
它長劍之上冒出的瘟病氣息,也被我純陽道氣化為的百解咒一一消解。
在揮劍的同時,呂岳也是用形天印、瘟疫鐘左右突襲。
我則是用掌心,釋放出一道道的雷電將其擊退。
在我們的戰(zhàn)斗下,周圍的榆樹,已經(jīng)沒有一棵還站著的。
小家伙們布置的陣法,是用來一層氣息的防護(hù),并不能隔絕落下的雪花,地面上也是慢慢地鋪滿了雪。
呂岳這時候猛然揮劍,龐大的瘟病氣息夾雜著劍氣猛然攻來。
我揮劍應(yīng)對的時候,它主動向后退了幾步,拉開了和我的距離。
“轟!”
擋下呂岳的劍氣之后,我也是向后退了兩步,剛才那一擊的威力還是很強的。
呂岳抬頭看了看落下的雪花就說:“你設(shè)置的陣法,根本不是防止我逃跑的,你和那五仙在給我用障眼法。”
“你的陣法,是在隔絕我的瘟病氣息向外蔓延,外面的氣息能進(jìn)來,而這里面的氣息,出不去。”
“對吧!”
這呂岳無論是戰(zhàn)斗力,觀察力,還是智商,都在線,是我迄今為止遇到的對手里面,最為難纏的一個。
就算這個時候,讓我打玄微境界的天尊、游神,我都不會有這般的壓力。
想到這些,我也是對呂岳開口說道:“的確,你雖然被削弱的很多,可畢竟是瘟神的正神之一,一身的瘟病氣息還是極其難纏的,若是因為你我的戰(zhàn)斗,讓瘟病氣息入了世俗,那我背的因果可就數(shù)不清楚了?!?
“將來因果生出的業(yè)果,更是會要了我的命。”
說話的時候,我再沉了口氣,周身的氣息又提升了一個檔次。
此時窯洞那邊的催命就問廖瞎子:“師父,徐老板這是第一次提氣啊,怎么感覺他的氣息還有提升的空間啊?!?
廖瞎子沒有說話,而是開著法眼仔細(xì)觀察我這邊的情況。
呂岳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氣息變化,也是有所驚訝地說:“你沒有開天師壇,卻擁有比肩玄微的實力,你是怎么做到的,不對,不對,不對,你,你,你……”
呂岳似乎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說話都變得結(jié)巴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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