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好三只兔子,一手兔毛兔血的唐三藏正打算洗手,聽到藍彩荷的話,差點一口老血吐上來。
“這位仙女,不說連兔子都能殺的男人怎么可能抓不住一只雞,剛剛你那一腳也是被我抓住的好不好。而且,孫舞空是被我踹開五行山挖出來的,作為公平的交易,和她自愿留下,這里面根本不存在什么下流手段,更不存在什么逼迫!”
唐三藏看著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的藍彩荷,有一口槽不吐不快,不過剛剛把鍋都甩給靈吉了,這會不好重新要回來背上,只能假裝沒有聽到,在一旁的水罐里洗了手,拿起水壺灌了一口,平復(fù)一下吐槽的欲望。
“啊,你擔心這個啊,你放心……”朱恬芃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,湊到藍彩荷耳邊小聲道:“你放心,我們師父喜歡的是男人,不會對我們干什么的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唐三藏一口水噴了出去,瞪眼看著朱恬芃,誰家徒弟這么孜孜不倦地黑師父的!
藍彩荷原本冷冷的臉色一下子精彩起來,看著唐三藏本來覺得雖然是個凡人,不過長相還算正派。
聽朱恬芃這樣一說,手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全起來了,起剛剛一手兔毛兔血的唐三藏,更覺得有些惡寒了,一時間好像忘詞了,好一會才拉著孫舞空往旁邊走了兩步,輕聲道:“你……你就跟著這樣一個師父去取經(jīng)?不……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你別聽她亂說,師父他不是壞人?!睂O舞空倒是偏向唐三藏一些,搖頭道。
“朱恬芃,沒水了,你趕緊給我去打水!”唐三藏的臉都黑了,把一旁的一個大水缸直接丟給了朱恬芃,聲音加重了幾分,順帶用眼神威懾了一下她,“再亂說話,以后沒飯吃了。”
“師父,那小河離這里好遠呢,將就著用一下吧……”朱恬芃抱著水缸,一臉不情愿。
“可以,那以后你就叫小白和洛兮師姐吧?!碧迫睾攘艘豢谒?,一副無所謂地表情。
“兩個小師妹才那么小……”朱恬芃還想討價還價,見唐三藏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去擺弄火堆了,沖著唐三藏的背影齜了齜牙,抱著水缸向著二十幾里外的小河方向走去,走到藍彩荷的身旁時還嘀咕了一句:“這么粗魯?shù)厥箚酒镣降?,肯定是喜歡男……”
藍彩荷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,看著遠去的朱恬芃,“取向不正常的人多半是變態(tài),還是小心一些為好?!?
咔嚓一聲,剛搭好烤架的唐三藏沒控制好力道,兩根手臂粗的木頭直接被折成了兩截。
“這話放在朱恬芃的身上成立,但沒有普適性。而且,鄭重聲明一點,我的取向很正常!”唐三藏把木頭隨手一丟,站起身來走到了藍彩荷的身前不足一尺的距離站定,憑借著高出一個頭的身高優(yōu)勢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,然后伸手指了指她的腳,挑了挑眉道:“比如,我就很喜歡你這雙腳?!?
藍彩荷呆呆看著唐三藏,光頭難掩英俊的臉蛋,勻稱的身材雖沒有肌肉扎結(jié),卻也讓人覺得踏實穩(wěn)健,就算是天庭之上,也少有這樣英俊的神仙。
而且,藍彩荷平日里頗為高冷,除了幾個閨蜜,其余神仙都是離得三尺以外不敢靠近,哪里敢像唐三藏這般離得不足一尺,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,一時愣神的藍彩荷臉上升起了一抹紅暈,那顆飛升之后沉寂了數(shù)百年的心,不由顫動了一下,突然想起了唐三藏的話,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,向后退了兩步,瞪眼道:“登徒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