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當(dāng)然可以?!碧迫攸c(diǎn)點(diǎn)頭,又把他重新丟回了井里,對著朱恬芃道:“給他重新上一道陣法吧,晚點(diǎn)說不定還能用到他的口供?!?
“師父,本是同根生,你這樣真的好嗎……”朱恬芃探頭看了一眼,嘖嘖道,不過還是依重新把井蓋給蓋上,加了一道封印在上邊。
“什么叫本是同根生……我才不是這種變態(tài)?!碧迫貒?yán)正表明自己的態(tài)度,看著地上的國王尸首,又是左右看了看道:“先把他藏起來吧,等明天一早上早朝的時候我們再當(dāng)著滿朝文武揭開他的真面目,而且我們破壞了陣法,說不定今晚那個藏在背后的人就會出現(xiàn)了?!?
“師父,我和洛兮師姐已經(jīng)挖好坑了?!辈贿h(yuǎn)處的敖小白揮著手叫到,他們生前赫然出現(xiàn)了一個一人多長的坑。
把烏雞國王的尸體放到坑里,然后埋上厚厚一層雪,眾人便回了小院。
四個被解開了定身術(shù)的侍衛(wèi)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對方,什么都沒能記起來,便又是有些無精打采的看守著基本無人問津的御花園。
尸體附近朱恬芃布置了幾個簡易的陣法,沒有多少困敵的效果,不過如果有人靠近的話,會觸發(fā),就能及時示警。
一晃便到了晚上,晚宴是直接送到小院來的,御廚的手藝還算不錯,十幾樣素菜愣是給燒出了大餐的感覺,吃得頗為盡興。
屋子剛好夠,不過敖小白還是跑到了沙晚靜的房間睡,小家伙現(xiàn)在要是沒有沙晚靜給她講個故事或者唱首歌,根本不吭睡覺。
沙晚靜和敖小白先去睡了,孫舞空和朱恬芃卻是在唐三藏的房間里,朱恬芃坐在桌旁,看著唐三藏問道:“師父,你說如果那烏雞國王昨天晚上就去見了皇后,那她為何今天不趁著看神獸的機(jī)會來見見我們?”
“可能是有什么隱情吧,不過現(xiàn)在見不見也無妨,只要明天早朝的時候她能夠站出來作證,那就夠了?!碧迫匦睦锲鋵嵰灿行┢婀郑贿^連國王的身體都碎成塊了,再出現(xiàn)點(diǎn)什么意外他也不會感到吃驚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御花園的水井之下,十?dāng)?shù)丈深的水底之下,一片狼藉,碎石和水晶碎片四處散落著,本來好好的一座府邸被孫舞空一攪和,徹底變成了廢墟。
而在這廢墟之上,黑蛟和一道鬼影相對而立,正輕聲說著話。
“你說只要唐僧他們來這里,就會把我放出去,還能吃到那條小龍,現(xiàn)在我反倒是被重新封印了,而且這封印比起之前那道更為厲害,以我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沖破。”黑蛟有些氣急道。
“我他娘的連身體都被弄散架了呢!你說會好好護(hù)著我的身體的,現(xiàn)在我連身體都沒了,連回陽的機(jī)會都沒有了,你讓我怎么辦?你還要我怎么樣?”那鬼影也是跳腳道,語間滿是絕望之意。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