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瑤微微嘆息,這男人的嘴硬怕也是一種病,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等到他親口說喜歡,說愛。
......
回到裴園,果然鐘叔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晚飯。
舒瑤還在門口玄關(guān)便聞到了濃濃的飯菜香,戰(zhàn)爭過后肚子空空如也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吃一頓,卻在彎腰換鞋時,被手腕上的一聲滴給驚到。
“舒小姐這手表倒是特別,是有什么特殊意義嗎?”出來迎接的鐘叔恰好看到,順口問道。
舒瑤臉上有片刻的不自然,然后就隨意地朝鐘叔晃了晃手腕,“老頭非要我戴上,說是我媽的遺物,我戴上可以當個念想?!?
鐘叔點頭,“原來是宋小姐的遺物,那確實意義不同凡響。”
很是平凡的一句話,卻給舒瑤一種話中有話的感覺。但她此刻心里裝著事,并沒深究,回頭對裴墨縉說道,“我先去樓上換衣服,一會兒下來吃飯,裴哥哥你先吃不用等我。”
說完也不等裴墨縉回應,便大步朝樓上走去。
裴墨縉看著她倉促離開的背影,站在原地不語,鐘叔則是上前幾步壓低著聲音稟報,“下午舒小姐出門時確實沒戴那表,但那表的款式也不像是宋小姐在世時流行的款式?!?
所以,她在騙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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