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裴墨縉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動作前,她突然紅了眼眶,然后狠狠地一巴掌將裴墨縉停在她腰間的手給打了下來。
“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憑什么!我只知道,不管是你還是你的那些朋友,你們都覺得祁惜玉的身世跟你是最般配的,我再得你喜歡也不可能嫁給你,你們就是等著盼著我識趣的滾蛋!”
裴墨縉被她這突然的控訴給驚了一下,抬眼認真地看她,卻見小姑娘委屈正濃,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,“若是我今天沒來白家,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祁惜玉出雙入對;又或者是,我今天真被他們給算計到了,那你就可以一勞永逸不用被我煩被我粘了。”
一勞永逸幾個字像是一把尖刀,直接插在了裴墨縉的心上,痛的他面色俱變。
眨眼的功夫?qū)⑷艘话褤七M懷里,也不在乎她的眼淚會弄臟自己的白襯衣,裴墨縉不管不顧地將她按在自己的胸口,沉聲解釋,“沒有那么多如果?!?
“我跟伊佑是清清白白的校友關(guān)系,清白到走路都要隔著幾步遠,可就是這樣清白的關(guān)系你都要吃醋。
那祁惜玉呢,她頂著你未婚妻的身份二十幾年,享受著所有人對你們的祝福,處處以裴家女主人的身份壓我。我都被她欺負成這樣了,還不能有情緒,不能生氣!
混蛋裴墨縉,這一切都是因為你,可你不但不哄我,還兇我嚇我,我討厭你!”
舒瑤本是想來招惡人先告狀,可是說著說著委屈便真的上了頭,雙手緊握成拳狠狠地砸向男人的胸口,也不管他會不會被砸疼,就只顧自己砸的爽快!
男人任她砸任她鬧,在她哭聲漸小時,才壓低了聲音晦澀地要求,“任何人都能討厭我,唯獨你不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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