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舒瑤的質(zhì)問,裴墨縉沉默著,下巴上的青茬兒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她嬌嫩的皮膚,刺的舒瑤又癢又痛。
曲起腿想將他頂開,可男人早有預(yù)知地將她的雙腿也壓住,這樣一來,舒瑤完全動彈不得。
“裴墨縉!”
舒瑤忙的再次連名帶姓地喊他,可男人依舊覆在她身上,不愿起來。
“以后我在哪,你就在哪?!?
身邊處處有她,眼睛時時能見她,這樣她就不會再有危險,也不會再想著離開他了。
在舒瑤看不到的角度里,裴墨縉眼里狂風(fēng)暴雪,若今晚沒有實打?qū)嵉乇ё∷?,他怕自己會抗不住?
身體的承受能力已達(dá)極限,唯有她才是解乏解病的良藥。
“裴墨縉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們之間的問題出在哪里,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掉這自大又磚制的毛病。”
無論她怎么使勁,身上的男人都紋絲不動。舒瑤有些心累,長長地嘆息一聲,安靜下來。
男人見她不再鬧騰,撐起前身與她四目相對,“我不跟你計較一舒cp的事了,但你必須留在我身邊,哪都不許去?!?
“裴墨縉!”
他以為不計較一舒cp的事情,她就應(yīng)該感恩戴德的留在他身邊嗎?
若不是知道他心里有她,她都要認(rèn)為他是不是真的只把她當(dāng)寵物霸占。
“你以前都只叫我裴哥哥,”男人目光涼薄,滿含譴責(zé),讓舒瑤險些以為錯的真就是她自己。
再次嘆息,這樣的裴墨縉完全就沒有道理可講,舒瑤只能咬牙要求,“你先起來,讓我穿好衣服,我們再好好談?wù)???
裴墨縉不動,只是依舊寡淡無波地看著她,“你說過只要我不趕你走,你就會一直留在我身邊。”
“對,我是說過!那也是有前提的,前提是你答應(yīng)我,會跟我好好地談一場正常的戀愛,而不是動不動就關(guān)我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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