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七一走,裴墨縉扳正舒瑤的臉,認(rèn)真地問,“逗他很好玩?”
“不太好玩,小氣巴啦的,不如我大姐的那位闊氣?!?
跟白七的深藏不露相比,烈焰那鐵憨憨就是一根直腸子,逗起來也格外有趣。
“我讓人給你置點業(yè)?”忽略她眼里時隱時現(xiàn)的亮光,裴墨縉說的十分認(rèn)真。
“嗯?”舒瑤卻被置業(yè)兩個字給弄糊涂了,“置什么業(yè)?我現(xiàn)在宋氏還管不過來呢。”
“你問他們要東西,不是因為需要嗎?”
剛剛白七話里話外都像是在譴責(zé)他刻薄了她,雖然他不在意一個外人說的話,但卻也介意自己女人向別的男人伸手討東西。
“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?”舒瑤側(cè)頭看向裴墨縉,見他正黑著臉沉思。
暗叫一聲不好,舒瑤趕緊解釋,“我不缺錢也不缺產(chǎn)業(yè),會敲詐他們單純是因為好玩,還有就是想讓他們知道,不管是大姐還是二姐,都是有娘家人護(hù)著的。若他們敢對我大姐二姐不說,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?!?
“她們在你心里很重要?”
“誰?”
“你大姐,二姐?!?
“那當(dāng)然重要啦,她們可是我最親最愛的人,還有我?guī)煾岛腿?,她們都對我超級重要?!?
生死相依的親人,自然是重要。
只是她這話音剛落,就明顯地感覺到身邊氣溫在降低,連帶著整個室溫都有所下降。
抬頭看向裴墨縉,見他正緊抿著嘴唇,一不發(fā),眉間的寒意拒人千里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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