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?他今天,起不來了?!崩钅灵_口,盯著蔣炳。
“你是何人?”蔣炳那日并未去觀看天劍武館之戰(zhàn),所以,并不認識李牧,他眼光一掃,將李牧穿著普通,衣襟破碎,且渾身上下,并無內(nèi)氣波動,當(dāng)下隨意地道:“來人啊,給我抓起來?!?
李牧笑了:“你是何人?”
“本官乃西城區(qū)守備衙門守備蔣炳?!笔Y炳氣勢凌人:“束手就擒,否則,格殺勿論?!?
“你也不問問這里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李牧又問。
蔣炳冷笑,道:“當(dāng)然不用問,既然小秦王爺說了要抓你,那你就是再有理,也要抓,得罪了小秦王爺,你就算是有一萬個理由,也都罪該萬死?!闭f著,極為不耐煩地揮手,對其他心腹將領(lǐng)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,給我抓起來。”
今日,正是他向秦林表現(xiàn)的機會,一定要把握好。
五六個黑甲將領(lǐng),抽出腰間報到,朝著李牧逼過來。
李牧搖搖頭:“看來,都是一路貨色,我也不用多費口舌了?!?
他一拳轟出。
轟!
拳罡如潮。
這幾名黑甲將領(lǐng),像是颶風(fēng)中的稻皮一樣,毫無反抗的余地,被直接一拳轟飛,癱軟委頓在地。
“你……”蔣炳大驚。
李牧道:“這紀念碑前,你也應(yīng)該跪一跪?!闭f著,直接一掌拍下來。
蔣炳激蕩內(nèi)氣,渾身閃爍光華,內(nèi)氣域場激發(fā),竟然也是宗師境巔峰的修為,殊為不弱,比之東城區(qū)守備衙門的守備將軍蔡知節(jié),在伯仲之間。
但這種實力,在李牧的面前,卻是根本不夠看。
李牧一掌拍下來,如泰山壓頂,如山巒崩催,蔣炳只覺得巨力覆蓋下來,根本不是他所能對抗,咔嚓一聲,雙臂盡斷,雙膝彎曲,不由自主地就跪倒在了紀念碑前,跪碎了地上的石板。
“啊……”蔣炳慘叫,怒吼:“你竟敢對本官出手,你……”
李牧不耐放地冷哼一聲,腳尖發(fā)力。
嗖!
一塊石塊,直接激射起來,砸進了蔣炳的口中,砸碎了他一口牙,也直接砸爛了他的嘴,蔣炳還未說完的話,全部都被砸了回去。
“死跑龍?zhí)椎脑挘瓉砀踩?,都是這么幾句,如果你沒有什么更有營養(yǎng)的話,就不要在啰嗦,否則,只是自取其辱而已?!?
李牧彎下腰來,盯著驚駭莫名的蔣炳,一字一句地說完,又問道:“懂了嗎?”
蔣炳當(dāng)然不懂死跑龍?zhí)资鞘裁匆馑?,但他懂李牧眼神中的意思?
倒吸了一口冷氣,仔細冷靜下來的他,余光看到一邊的秦林也死跪著不說話,突然也就明白過來了,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,媽的自己表現(xiàn)錯地方了,急匆匆來,沒有搞清楚狀況啊,連秦林都被打成豬頭了,對方顯然完全都不在乎秦林的小王爺身份,又豈會在乎自己一個小小的時分守衙門將軍?
但,這種恍然大悟,來的實在是太晚了。
蔣炳跪在原地,強忍著手臂的疼痛,不敢再說一句話。
李牧滿意地點點頭:“好了,看來你懂了。”
然后,他扭頭看向秦林,道:“你找來的第一張牌,似乎并不怎么樣,讓我很失望啊?!?
秦林低著頭,一不發(fā)。
李牧就笑了:“給我把他抓起來……恩,一共是七個字,你明白我的意思,對吧?”
秦林的眼中,立刻漏出了恐懼的神色。
李牧手掌往地面上一按,七個石子跳起來,彈射到秦林的身上。
咔嚓咔嚓!
七根骨頭斷裂。
之前,李牧說過,要是秦林再敢多說一個字,就捏斷他一根骨頭。
“啊……”秦林冷哼,咬著牙撐著,甚至連慘叫都不敢。
現(xiàn)在,他是真的怕了。
因為他覺得,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一個瘋子,一個比他還狠的瘋子,偏偏這個瘋子,實力高的可怕,遇到這種人,真的是毫無辦法,頭都要被錘爛。
很快,遠處又傳來一陣馬蹄轟鳴之聲。
一隊甲士,急匆匆而來。
戰(zhàn)馬上跑在最前面的,是一個黑色巨塔一樣的壯漢,身形魁梧的有些嚇人,不是東城區(qū)分守衙門的守備蔡知節(jié),又是誰?
秦林今日抱了狠狠收拾李牧,也要展示自己能量的心思,所以,剛才命人傳令,直接就把東南西北四大分守衙門的守備將軍,都請了,這四個人,可以說是除了知府李剛之外,整個長安城中最為具有權(quán)勢和兵力的人。
李牧看到蔡知節(jié)出現(xiàn),冷冷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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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心情不錯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