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仿佛是來自于遠古幽冥深淵中晦澀聲音,從血色煙氣之中傳出。
血月魔君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:“啟稟月神大人……”他將自己遇到的事情,都說了一遍。
……
……
“不錯,是我出手?!?
二皇子斜倚在白虎皮軟椅上,云淡風(fēng)輕地道。
兩名美麗的女子,為他捏肩捶腿。
仔細一看的話,這兩名女子,豈不正是教坊司花魁之夜,奪得了第二和第三的名妓陸紅袖和薛蕊,和當日相比,這兩位名妓眉間含春,眉毛和鬢間的發(fā)絲變黑,身段也柔軟了許多,顯然是已經(jīng)失去了處子紅丸。
劉成龍聞,也不知道該如何說。
李牧乃是殺了赤發(fā)殺神的人,擁有可戰(zhàn)天人的實力,要是被他知道了,那驚天一指是二皇子發(fā)出,豈不是……平添一些麻煩啊。
“順我者昌,逆我者亡?!?
二皇子緩緩起身,璀璨若星辰一般的眸子里,閃過一絲冷酷。
“花想容既然不愿歸我,那就該死,李牧也應(yīng)當品嘗痛失所愛的痛苦……呵呵,先讓他,沉浸在這種痛苦中掙扎一些日子吧,然后再結(jié)束他,他斬殺了張不老那個半步天人,也算是勉強可以值得我出手一次了。”
他嘴角上翹弧度,越發(fā)的英俊,整個人有一種邪魅之氣。
天人?
呵呵,如張不老那種,他從來就不放在眼里。
……
……
陋室院落。
練功房門口。
丫鬟馨兒抹著眼淚,眼巴巴地等待著。
徐婉兒、陸勝男等女子,也都圍在李牧練功密室外面,申請不一。
那日,李牧帶著花想容返回,一句話沒有說,直接旋風(fēng)一樣進入了練功房之中,之后,寧靖冬雪夫婦來過一次,沒有見到李牧,但進入了院落中,大概將外面發(fā)生的事情,都說了一遍。
“嗚嗚,小姐,你一定要堅持下來啊?!?
丫鬟馨兒哭著。
……
轉(zhuǎn)眼之間,一日時間過去。
練功房之中。
上官雨婷緩緩地睜開了眼睛。
她看到,李牧帶著微笑,坐在對面。
“牧哥哥,我……啊呀。”她感受到身上的涼意,下意識地一看,卻見自己渾身上下,竟是不著寸縷,低聲驚呼了一聲,絕美無暇的臉上,浮現(xiàn)出了紅暈。
不過,卻并未如何緊張慌亂。
因為,她的心,早就給了李牧,別說是身子被李牧看光,就算是所有的一切,都給李牧,那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李牧也是老臉一紅。
為了救人,也是不得已。
“牧哥哥,我這是……”上官雨婷隱約記得,當日,一道金色焰光的指印,從天而降。
“不說這些,你先運功試試看,身體感覺如何?”李牧道。
上官雨婷下意識地運轉(zhuǎn)精神力,眉頭微微一皺,這些日子以來,修煉所得,近乎于完全潰散,識海泥丸宮之中無法內(nèi)視,只覺得一片混沌迷混不清,唯有一絲細如發(fā)絲的精神力,在這片混沌識海之中,如一尾小魚,隨意地游蕩著。
身體,亦是感覺到,非常的虛弱。
她將自己的情況,說與李牧。
李牧連續(xù)又問了幾個問題,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,終于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。
“婷兒,你的情況,略微復(fù)雜,那暗中偷襲之人,有著殺死你的實力,但卻偏偏留了一手,所以,我才能趕回來救你,只是,你之前的修煉所得,都煙消云散,需要重新修煉了?!崩钅恋?。
上官雨婷大大方方地在李牧面前,披上衣服,溫柔地笑道:“只要還能跟隨在牧哥哥你的身邊,修為潰散了,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大不了,重新修煉好了?!痹谒男哪恐?,實力、功法、修為、聲名什么的,都不重要,她只要一直跟隨在李牧的身邊就好。
李牧心中感動。
這個女孩子,所有的心思,都牽系在他身上,非常純粹的付出,從未想過要什么回報,也不計較自己的得失。
“幸好,我?guī)熢?jīng)傳授給我一些救人的法門,這一次,才能將你救回來,只是,施救過程中,須得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,所以……”李牧大致將施救的過程,說了一遍,需得男女皆是赤裸坦誠相對,李牧以己身先天功,貫通上官雨婷體內(nèi),修補受損的內(nèi)臟、心脈,最艱難的是修復(fù)破碎的泥丸宮。
上官雨婷的臉,又紅的像是飛霞,心里,卻是甜蜜蜜的。
李牧說完,自己也有點兒面紅耳赤。
畢竟,他是一個小處男啊。
過程中,有幾次,差點兒沒忍住,直接以雙修的法門來療傷了,但,上官雨婷的先天道體,無暇無垢,一旦破掉了紅丸,可能會對日后的修煉產(chǎn)生影響,李牧就算是再欲.火難耐,也不能自私到這種程度。
“從今天開始,我傳授你新的功法,”李牧道:“很快就就可以恢復(fù)修為……你放心,我會為你復(fù)仇的?!盻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