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和郭雨青回頭看去。
卻見五個(gè)陌生面孔,從西面逼近過來。
這五個(gè)人,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勁裝,衣服材質(zhì)特殊,上面有若隱若現(xiàn)的金色道紋流轉(zhuǎn),如金龍隱于其上,顯然是罕見的法袍,這絕非是神州大陸上武者,而是來自于天外宗門的修者。
“沒想到,竟然混進(jìn)來兩只小老鼠?!币晃缓谏珓叛b男子冷笑,目光打量著李牧和郭雨青,面色不善,一種狩獵的心態(tài)展露無遺。
其他四個(gè)人,都是從不同的方向圍了過來。
“把你們身上的那些甲胄寶貝,都脫下來,丟過來?!绷硪粋€(gè)身形矮胖的黑衣男子很不客氣地冷喝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李牧很隱蔽地向郭雨青使了個(gè)眼色,然后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。
另一鷹鉤鼻的黑衣男子冷笑,道:“這里不是你們這種賤種能來的地方,把找到的東西留下,然后自裁吧?!?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李牧又‘驚慌失措’地問道。
為首那個(gè)身形瘦高的黑衣男子,冷笑道:“我們乃是天上的神,是主宰……說了你們這兩個(gè)下界的卑微蟲子,也不明白,不想死的太痛苦,就自己解決吧?!?
“憑什么?這里的寶物,有緣者得知,誰都可以來。”李牧想要套話,道:“你們到底是什么人?為什么行事如此霸道?還講不講道理了?”
“有緣者得之?呵呵?!卑趾谝氯舜笮Γ慈嗌砥劢?,道:“放屁,強(qiáng)者得之,我們是神明,神明怎么會和你們這種螻蟻講道理?”
一拳轟出。
這矮胖子揉身力量無比恐怖,拳法高明,一拳打的前方數(shù)米之內(nèi)的空氣,肉眼可見一般塌陷了下去。
這的確是天外宗門修者才擁有的力量。
“唉,何必呢……”李牧一拳轟出,對了上去,道:“大家講講道理不好嗎?”
其他四名黑衣男子,看到這一幕,臉上都露出了殘忍的微笑,寧師弟的混元金身已經(jīng)第三層大圓滿,同門弟子之中,可以排進(jìn)前五,這個(gè)土著螻蟻,竟然與寧師弟對拳?
轟!
勁氣激蕩。
血光飛濺,白骨如沫。
預(yù)料中的畫面。
但,四個(gè)黑衣人的面色,很快就如見了鬼一樣,臉上的笑容凝固,因?yàn)楸灰蝗虮模⒎鞘撬麄冄壑械耐林?,而是混元金身第三層大圓滿的寧師弟。
“寧師弟……媽的,這小子厲害,并肩子上?!柄椼^鼻黑衣人臉都綠了,腰間一拍,一道劍光直接朝著李牧斬去。
其他三個(gè)黑衣人也是各自拿出武器,將李牧視作巨大威脅,朝著李牧襲殺而來。
郭雨青無語地?fù)u搖頭。
砰砰砰砰!
四聲悶響。
就看李牧一拳一個(gè),將這四個(gè)黑衣人,全部都撂倒,打翻在地,沒有什么精妙的招式功法,根本就是蠻力發(fā)揮而已。
像是爸爸打兒子。
四個(gè)黑衣人都懵逼了。
什么情況?
一個(gè)土著而已,怎么……竟然這么厲害?
他們的優(yōu)越感,瞬間就被打碎。
李牧也不說話,撂倒之后,上去就是一頓狠錘,噼里啪啦,一頓狂風(fēng)暴雨一樣的巴掌拳頭,直接就將還未回過神來的四名天外修者,直接打成了豬頭,鼻青臉腫,口歪眼斜……
“等……等等,住手……”鷹鉤鼻徹底懵逼了。
我是誰?
我在哪?
為什么打我?
“說了講道理,你們非不聽,還給我裝逼。”李牧一頓老拳,打的四名黑衣修士渾身真氣根本凝聚不起來,剛爬起來,又一拳撂倒,剛爬起來,又一拳撂倒。
四名高高在上的天外修士,哪里見到過這樣的戰(zhàn)斗方式???
這根本就不是強(qiáng)者戰(zhàn)斗,而是路邊的潑皮打架一樣,到最后,四名修士臉腫的像是豬頭,一身真氣都被震散,渾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,爬也爬不起來了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打了?!柄椼^鼻聲嘶力竭地尖叫著。
“停,停手……別打了?!笔莞吣凶訚M臉都是血,排在地上抬手。
他們內(nèi)心是崩潰的,這個(gè)土著太壞了,專門打臉,把他們打的連親媽都不認(rèn)識了,身為星河中的修士,什么時(shí)候被人這樣打過啊。
“我們講道理,講道理吧?!柄椼^鼻眼淚和鼻涕一起都流下來了,不是他想哭,而是被打壞了,忍不住,身體的自然反應(yīng)。
“講什么道理?”李牧不屑地道:“誰要和你們講道理?”
四個(gè)黑衣修士:“……”
是你一開始說要講道理的啊。
李牧道:“我能打過你們,我的拳頭比你們大,比你們硬,還和你們講什么道理?我又不傻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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