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微微一怔。
他原本是想要廢掉這三人的武功的,但現(xiàn)在……斷臂,和廢掉武功也差不多了,武道路,算是斷掉了,以后也基本上是廢人,做不了什么大惡了。
“拿著你們的斷臂,滾吧?!崩钅翑[擺手,道:“回去把今日的事情,告訴武林,就說我李牧說到做到,不要再用你們的無知和無恥,來挑釁我的底線和耐心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靈鶴子三人如蒙大赦,松了一口氣。
“等等。”李牧突然又開口。
“仙長……您,還有什么事情?”靈鶴子心中一驚,還以為李牧改變主意了。
李牧指了指馬圳父子,還有那群紈绔,道:“管好你們的狗,欺負(fù)了我的朋友,能一點(diǎn)兒代價都沒有嗎?今日這事情,是誰引起來的,你心里明白,還要我多說什么嗎?”
靈鶴子一眼掃過馬明玉、馬圳父子,心里也是恨得要命。
今天要不是馬圳自作主張,無事生非,煽風(fēng)點(diǎn)火要讓王詩武敬酒,哪里會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?他自己又怎么會斷掉一只手臂?
這一筆賬,他早就記在了馬明玉、馬圳父子身上,不用李牧說,他騰出手來,也要教訓(xùn)一下,而心在李牧說了,他就更不用顧忌什么了,馬氏集團(tuán)還能在國內(nèi)做生意,那才叫怪事了。
而馬明玉聽到這樣的話,再一看靈鶴子的表情,腿都嚇軟了。
他知道,馬氏集團(tuán)要完了。
不用說是李牧這種神仙,真靈宗的打壓報復(fù),他小小的市房地產(chǎn)公司,就根本承受不了。
不假思索,馬明玉也噗通一聲,就跪在了李牧跟前,痛哭流涕地道:“神仙,饒了我們吧,我們只是一些凡人,有眼無珠,饒了我們吧……”
他也知道,解鈴還須系鈴人,求靈鶴子根本無用,只有李牧發(fā)話了,他才能躲過一劫。
然而,對于這種為富不仁的東西,李牧根本懶得看。
理都不理。
馬明玉一看,此路不通,心念一轉(zhuǎn),跳起來,一巴掌將兒子馬圳拍倒在地,訓(xùn)斥道:“小畜生,你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趕緊向小武和童童道歉,都是你惹出來的禍?zhǔn)拢€不趕緊懺悔……”
馬圳立刻就哭嚎著,向王詩武道歉,懇求原諒。
“聒噪。”
還不等王詩武說什么,李牧一揮手,一股無形之力,直接將這一對惡心的父子,彈出了二月梅包間。
“蘇兄,蘇局長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替我求求情啊……”外面?zhèn)鱽眈R明玉后悔不跌撕心裂肺的喊叫聲,但很快就被隔絕。
蘇漢偉站起來,對其他賓客道:“諸位,今日是我們家的家事,到此為止了,諸位請回吧,回去以后,什么事情該說,什么事情不該說,大家也都明白,多有得罪了,請吧。”
其他賓客這才如夢初醒。
今天發(fā)生的事情,簡直是匪夷所思到了極點(diǎn),也讓他們大開眼界,一扇新世界的大門,在他們的眼前,猝不及防地就一下子洞開了。
原來世界上,真的有神仙的存在。
他們打定了主意,以后絕對不能和王家、蘇家有什么爭執(zhí),反而是要想方設(shè)法地和這兩家人搞好關(guān)系,說不定還能沾沾光。
一番客套之后,賓客們都戀戀不舍地離開。
“二妹,你們也走吧?!碧K漢偉看了一眼童童二姑。
二姑很不舍,但也知道,自己沒有給李牧留下什么好印象,而且之前還一力撮合童童和陳少華,犯了錯誤,也只好帶著丈夫一起離開了,心中想著,以后一定要想辦法,不管付出什么代價,都要挽回自己在王家人心目中的形象。
最終,包間里就只剩下了王詩武一家,蘇玉童一家,還有蘇漢偉。
李牧的臉上,又浮現(xiàn)出了笑容,如一個隨和的鄰家大男孩一樣,主動向兩家的長輩敬酒,一點(diǎn)兒架子都沒有。
氣氛很快就緩和。
兩家人都如同做夢一樣。
在蘇漢偉的提議之下,王詩武和蘇玉童直接定親了,且也約好了成婚的日子。
“哈哈,童童姐,我也敬你一杯,以后,你就是我嫂子了。誰敢欺負(fù)你,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?!崩钅列χ蛱K玉童敬酒。
蘇玉童心中,對于李牧是感激到了極點(diǎn),也崇拜到了極點(diǎn)。
又是一番交流之后,李牧得知,原來蘇家之所以逼不得已,答應(yīng)將童童嫁給陳少華,除了來自于真靈宗的巨大壓力之外,還是因?yàn)橥臓敔敚昧酥夭〗^癥,而陳少華答應(yīng)可以為童童爺爺治病,所以童童才含淚答應(yīng)。
“這事不難,我這里有一顆藥,拿去給蘇爺爺服下,保證藥到病除。”李牧以東方青帝木氣凝聚為一株藥丸,交給了蘇玉童。
蘇家人千恩萬謝。
最后,李牧教了兩家人一些呼吸法,可以強(qiáng)身健體,才算是將這一次赴宴的目的,完全實(shí)現(xiàn)了。
夜幕降臨。
李牧一個人離開了生態(tài)花園百合酒店。
他返回少祖山,在山上布置下了一些陣法,保護(hù)村民和寺廟,然后在夜色之中,御刀而行,朝著祁連山的方向飛去,赴范祖昂之約。
而寶雞市,西北武林中,關(guān)于殺神李牧的傳說,才剛剛開始流傳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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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更。
今天還有更,在晚上十一點(diǎn)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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