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生,所有離奇的經(jīng)歷,所以不可思議的遭遇,都和老神棍有關(guān),先天功和真武拳蘊(yùn)含著無敵威力,助他幾乎是橫掃星河……所有的謎題,所有的謎底,都只有老神棍才能解釋清楚。
凌空而行。
很快就到了少祖山腳下。
一股陣法波紋,擋住了李牧的去路。
少祖山位于寶雞市高新區(qū),屬于秦嶺的外圍山脈,距離市區(qū)很近,山下是寶雞市高新第一中學(xué),往上步行不到二十分鐘,就是燃燈寺村,再順著上路往上,不到千米,就是少祖遺風(fēng)牌匾,之后再往上,就是燃燈寺了。
李牧神識一掃,就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無形的浩瀚陣法,密布虛空,將整個少祖山都護(hù)在其中,浩瀚恢弘,猶如悠遠(yuǎn)星辰一樣,深邃不可測,以李牧的修為境界,看了數(shù)眼,竟然都無法將其看透。
這一定是出自于老神棍的手筆。
陣法的作用,似乎是在禁飛,以及隔絕來自于外界的一切窺視。
李牧施展法眼,也看不到陣法之后,如今燃燈寺村的面貌景象。
無法硬闖陣法飛行,他只好降落。
“嗯?”
落地之后,李牧很敏銳地察覺到,在無形陣法之外,有數(shù)十波不同的人馬,在暗中潛伏,虎視眈眈的模樣,其中幾波,勢力都頗為不俗,甚至還有絲絲縷縷的妖氣彌漫。
真是找死。
李牧著急去見老神棍,所以沒有功夫收拾這群蠢貨。
帶著羅亮三人,順著山路,很快就到了燃燈寺村外面。
田埂上,一群熟悉的老大爺們半蹲著,正在吃晚飯,手里端著的都是大老碗,油潑辣子褲帶面,一手端碗,一手拿著筷子捏著蒜,吃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,誘人的飯香味在田間地頭飄散開來。
“咦?小牧?”
“真回來了啊?!?
“說你娃你娃就到啊,李.大.師還是算的準(zhǔn)。”
看到李牧,一群老漢們都很開心,一下子圍了上來。
李牧則是有些被驚到了。
“張大爺,李大爺,王大爺,鄭大爺,你們……身子板真硬朗啊?!崩钅敛恢涝撊绾涡稳葸@些暴力金剛老大爺?shù)臓顟B(tài)了,氣血如海,似是汪洋,且這肉身修為真的是不簡單,一個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,像是人形暴龍一樣,一定是老神棍培養(yǎng)出來的吧。
一群老大爺都笑了起來。
對待外人時那種殺氣騰騰威風(fēng)八面的模樣,早就被慈祥和藹的面容取代。
很多燃燈寺村的老人,都覺得,孤兒出身的李牧就是這個村的孩子,和他們的親孫子一樣,從小到大,這些老人也都沒有少疼李牧,簡直是比親孫子還親。
“對了,小牧,之前有一個騎著白虎的小子,去寺里面找李.大.師了,來者不善,你快去看看?!崩蠌堫^道:“完事了記得來張大爺家吃油潑辣子面啊,你以前最好這一口了。”
“好嘞,我先去看看。”
李牧從這群熱情的金剛大爺們中間脫身,迫不及待地趕往燃燈寺。
跨越‘少祖遺風(fēng)’牌匾后的石階,李牧三步并作兩步,跳向寺門,大喊道:“老家伙,聽說你回來了,快出來讓我看一看,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猥瑣……臥槽,又特么的是一個坑啊。”
剛跳進(jìn)寺大門,李牧就覺得腳下一軟,就如當(dāng)年他跳進(jìn)禪房掉坑里被傳送到神州大陸一樣,這次等李牧察覺到不對勁,眼前的景象,一下子就又變了。
雙月當(dāng)空,月色猩紅。
一根獨(dú)木,漂浮在猩紅的月色之中。
獨(dú)木的一端,站著一只暴躁的白虎,白虎背上是一個更加暴躁的年輕人。
獨(dú)木的另一端,站著一臉懵逼的李牧。
怎么會來這種地方?
這是哪里?
“哇哈哈哈,終于出現(xiàn)了,給我死吧?!?
那年輕人一看到李牧,眼睛一亮,立刻就像是餓極了的瘋狗看到了一坨熱氣騰騰的屎一樣,瘋狂地沖過來。
咻!
一柄長劍從他背后飛起,化作一抹精光,后發(fā)先至,朝著李牧斬來。
這種氣勢,猶如斬殺和自己有睡妻奪子之恨的仇敵一樣。
什么情況?
李牧全身上下每一個細(xì)胞都感覺到莫名其妙,抬手一拳,將飛劍震飛回去,道:“等一等,你是誰?這是哪里?先說清楚?!?
“說你二大爺……哇呀呀呀,給我死。”暴躁年輕人宛如瘋狗,根本不聽李牧的解釋,探手握住被震飛回的長劍,身形旋轉(zhuǎn),人劍合一,化作一道電光,再度殺來。
李牧再度出拳,一拳將這年輕人,連人帶劍都轟飛出去。
“好好說話,再來,我可就真不客氣了?!崩钅琳驹讵?dú)木上,覺得氣氛很詭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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