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那就這么定了?!?
李牧說完,連忙從禪房里跳出去。
老神棍揉了揉自己的心臟,氣呼呼地坐回到炕上。
“媽的,這小子是真的學壞了,當年多么水靈天真的一個小鮮肉啊,現在比小九這個呆狗還腹黑,難道是被那呆狗覺醒之后的腹黑氣息給感染了……恩,現在看來,不能跑路,還得在這里多待一些日子,做點兒事情了……既定的西王母瑤池之會,只能先暫停了?!?
老神棍心里琢磨著。
真的是兒大不由娘啊。
管不住了。
……
李牧從禪房里出來,就看到云光圣女低眉順眼地站在門外,一副乖巧的樣子。
“嗯?你鬼鬼祟祟地站在外面干什么?是不是在偷聽?”
李牧不客氣地道。
云光圣女冷笑道:“偷聽,我是在光明正大的聽,難道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?”
“喲呵,你一個小丫鬟,嘴巴挺硬啊。”李牧樂了:“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啊,一個燒火丫頭,竟敢頂嘴主人我?嗯?信不信我直接取你貞操啊?!?
“你……”云光圣女一下子滿臉通紅地落荒而逃:“你無恥,卑鄙,下流?!?
李牧哈哈大笑,看著她慌不擇路的樣子,在背后大聲地道:“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,今天中午的午餐吃面,炸醬甜一點,加洋蔥和黃瓜絲,面要過水,十二點之前做好,不然,后果很嚴重……不怕告訴你,我?guī)煾缚墒抢仙牵缇蛯δ愦瓜延?,隨便找點兒借口對你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,沒有人救得了你?!?
噗通!
禪房里傳來了老神棍從炕上掉下來的聲音。
李牧趕緊跑路。
花了一上午的時間,將整個少祖山、燃燈寺村的護山陣法重新修整了一遍,李牧又在松林里緩緩打拳。
脊椎的八道龍紋傷勢,果然是影響了他的修煉。
真武拳朝后往第八式貫通的時候,脊椎劇痛,力量難以運轉。
而且在練拳過程之中,李牧隱約發(fā)現,自己體內,似乎多了一種很奇怪的力量,說不清道不明,引而不發(fā),難以操控指揮,也極為隱蔽,只有真武拳強行往第八式催動的時候,那種感覺才會越發(fā)清晰起來,似是潛藏在暗河之中的暗流一樣,一瞬間的洶涌,但隨著脊椎大龍的疼痛,卻又很快平息下去。
這是什么力量?
帶著疑問,李牧坐上了中午的飯桌。
云光圣女心驚膽戰(zhàn)地站在飯桌變,用一種看變態(tài)的眼神,盯著老神棍,一副全神戒備隨時逃命的架勢,生怕老神棍對自己做的飯不滿意。
“咦?”老神棍吃了一口,很驚訝。
云光圣女心差點兒跳出嗓子眼。
老神棍接著道:“還挺好吃?!?
一頓飯吃完,云光圣女逃也似的洗鍋刷碗去了,平日里做這種事情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無法接受,現在覺得簡直就是大赦恩賜一樣。
李牧賊兮兮地笑。
“惡人還需惡人磨啊。”他感慨道。
老神棍道:“你什么意思?誰是惡人?”
李牧道:“不要計較這些不重要的小事情……對了,我又發(fā)現了一件奇事。”他將體內發(fā)現了古怪力量的事情,說了一遍。
老神棍查視了一番,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李牧,道:“難道我推斷錯了,你其實沒有被那狐貍精仙人跳?”
“啊?什么意思?”李牧一怔。
“我問你一件事情啊,你一定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?!崩仙窆髡Z氣凝重表情嚴肅。
李牧也被弄緊張了:“好。”
老神棍道:“那個狐貍精……你……到底上了沒有?”
“我……”李牧黑著臉跳起來,道:“有完沒完?”
老神棍道:“你這體內,分明是神元之力,非常精純,與你那道傷,應該是系出同源,這只有在你與那狐神交.媾,以采陰補陽的雙修秘術,汲取了其神源,才會有的現象,好啊,你小子,我老人家真的是小看你了啊,你居然上了一頭幾萬歲的老狐貍,啊哈哈哈,笑死我了,你厲害,傳授點兒經驗唄?”
李牧則是被雷劈了一樣,一臉的難以置信:“哈?你在逗我?”
老神棍道:“你別騙我,你真的不知道這事兒?”
李牧一臉懵逼地點頭。
老神棍呆了呆,突然不可思議地大笑了起來,直接捂著肚子在院子里打滾了起來,眼淚都笑出來了:“這么說……哈哈,你……你竟是被……被那上萬歲的狐貍精給……哈哈,給強上了,不……應該說是給迷奸了,啊哈哈哈,你這是要笑死老子,好……好繼承老子的燃燈寺嗎?哈哈哈哈……”
轟隆!
李牧覺得自己真的好像是被雷劈一樣了。
這不可能啊。
怎么可能。
而不遠處,云光圣女也是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李牧,震驚的表情中,隱約帶著一絲絲的幸災樂禍。
這對師徒,都是變態(tài)啊。
我真是命苦,竟然要在這里當丫鬟一年,簡直就是水深火熱的地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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