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他從內(nèi)廣場之中走出來的時候,外廣場上,已經(jīng)是人山人海,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人,都是來自于各地的修煉者,甚至還有一些外國人,都如同朝圣一樣,不只是廣場,就連廣場之外的山道,山坡上,都是人。
人山人海。
李牧從內(nèi)廣場走出來,一下子,無數(shù)道目光,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出來了,出來了?!?
“是李牧?!?
“怎么出來的這么早?”
“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?”
各種議論,嘈雜起伏。
之前李牧進(jìn)入內(nèi)廣場,得以參加仙魔大會的消息,早就在外面?zhèn)鏖_了,哪怕是一些人來得晚,沒有看到那一幕,卻也聽說了,其中不乏一些人,心懷妒忌。
木秀于林,風(fēng)必摧之。
此時,看到李牧提前出來,就有了很多猜測。
一下子無數(shù)道目光,都集中到了李牧的身上。
李牧皺了皺眉。
他的神識,何其敏銳,瞬間覆蓋整個外廣場和山道,就感覺到,有不少的邪道氣息,混雜在人群中,不少的修士身上,沾染業(yè)力,一些人的身上,還有濃郁的血腥氣息,顯然是殺人如麻。
這些都是凡間俗世的修煉者,沾染這么多的血腥氣息,殺的必然是凡俗之人,少不了什么作奸犯科,尤其是一些邪道功法,殺人動輒數(shù)十上百,很可怕。
這天大地大,很多事情,真的是已經(jīng)無法依靠以及之力控制了啊。
李牧先隔離箱,看向周圍眾人,道:“來到了寶雞市內(nèi),我不管你們什么宗門什么幫派什么靠山什么背景,最后都給我老實一點,爪子都收起來,仙魔大會結(jié)束了,就老老實實滾出去,以后少做惡事,天地靈氣爆發(fā),不是給你們有些人膨脹起來傷天害理的,要是犯在我的手里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說完,李牧帶著云光圣女往大廣場外走去。
周圍眾人都是一陣面面相覷。
當(dāng)然,也有人心里一陣陣的心虛。
“你給我站住?!?
有人開口,從身后喝住李牧。
“你算是什么東西,也敢在這么多江湖同輩的面前,大放厥詞?”一個火紅色長發(fā)的老者,面容陰鷙,冷笑著道:“真以為進(jìn)去過內(nèi)廣場,就比自己當(dāng)成是仙門上仙了?呵呵,驢不知臉長,最后,還不是被提前趕出來了?”
另一位紅發(fā)老者的同伴,身體猶如猿猴,面目丑陋至極,臉頰上有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刀疤,如鐵水燙過一樣,指著李牧,道:“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是東方戰(zhàn)神了?呵呵,不就是成名早一點嗎?三五年之前,你或許還可以耀武揚(yáng)威一陣,但是現(xiàn)在,大家都已經(jīng)在修煉了,你那點兒手段,就像是猴子把戲,還要拿出來作威作福?”
李牧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過身來。
他看了這兩個人一眼,道:“殺了他們?!?
眾人一怔。
云光圣女卻明白李牧的意思。
她的身形,卻是一動,猶如流光幻影一樣,在這兩個人的身上,輕輕放一拍,去而復(fù)返,一瞬間的事情而已。
砰砰!
這兩個人瞬間就化作血水肉泥,倒在了地上。
驚呼聲一片。
周圍修士,紛紛退開。
李牧掃視一圈,道:“還有人要說什么么?”
一片安靜,落針可聞。
李牧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云光圣女跟在李牧身后,也里去了。
許久,廣場上的眾人,才又喧嘩議論了起來。
“這個李牧,也太血腥暴戾了吧,隨便殺人,簡直就是個暴君。”一個面目清秀,還帶著點兒嬰兒肥的小姑娘,不忿地道。
“就是啊,一個殺人魔王,屠夫,視別人的命如草莖螻蟻,還一直以守護(hù)神自居,真的是不知道羞恥……”小姑娘的閨蜜,也是一個美女,眉黛如畫,頗為知性,十八歲的樣子,一臉的義憤填膺。
一位老年修煉者道:“你們啊,還是太年輕,你知道死掉的著來年我給是誰嗎?血魔徐賁,魔山鄭思,都是最近一年邪道上殺人如麻的屠夫,不知道有多少無辜者,死在這兩個魔頭的手中,修煉魔功,不把人命當(dāng)回事,他們倆死了啊,也算是活該?!?
“的確,這兩個人死了,當(dāng)真是為民除害了?!绷硪蝗说?。
圓臉漂亮姑娘道:“雖然他們該死,但也應(yīng)該審判啊,李牧說殺就殺,也和這兩個人無異吧。”
廣場上起了爭論。
這時,內(nèi)廣場的大門,又打開了。
這次走出來的,卻是純陽一脈的傳人不滅道士。
“諸位,仙魔大會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哪位有想要拜師的,可以開始遞帖子了,”不滅道士道:“不過,丑話說在前面,若沒有仙緣,就不要糾纏,一顆紅心,兩手準(zhǔn)備,不得騷擾?!?
眾人一下子,就沸騰了。
那知性姑娘想起了什么,問道:“不滅仙長,仙魔大會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?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?!?
不滅道人看這姑娘倒也有靈氣,道:“你問吧?!?
知性姑娘道:“請問道長,剛才離開的那個李牧,是因為犯了什么錯,被驅(qū)逐出來的?”
“犯錯?”不滅道人一愣,道:“誰說他是被驅(qū)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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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一更,在大約十二點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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