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情,必須嚴格保密,不能被你我之外的任何人知道。”老教主看向心生恐懼的左護法,道:“傳令下去,就說是四大法王外出執(zhí)行秘密行動,各部從即日起,一切事項,都向左右護法負責(zé)匯報?!?
“是?!弊笞o法董嘯魚松了一口氣。
他生怕剛才老教主出手,直接將他也滅口了。
雖然這些年老教主雄心逐漸衰退,鮮少出手,像是一頭老年了的獅子一樣,缺少了當(dāng)初的殺氣和銳氣,但實力卻越發(fā)的恐怖,爆起發(fā)難,他肯定是擋不住雷霆一擊。
“還有,派人去那里送信,讓少教主盡快出關(guān),帶人回來吧,就收事情有變,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他去修煉神功了。”
老教主又道。
董嘯魚心中一顫。
少教主要回來了嗎?
這些年以來,四海神教真正的話事人,其實正是這位天資絕世的少教主啊,傳聞在一年之前,少教主的修為,就已經(jīng)超過了老教主,更是因為卓絕的天才和才華,得到了那個地方的人的青睞。
如果少教主回來的話,那一切波瀾,都會迎刃而解吧。
……
……
“多謝衛(wèi)管事替我跑這一趟。”
甲字第一號的上房中,李牧向從四海神教送完寶箱回來覆命的中年人衛(wèi)管事致謝。
云端客棧作為圣城中最大最高端的酒樓,尤其對甲字號房間里的貴賓,可以說是無微不至,招待熱情熱心到了極點,有求必應(yīng)。
“李公子客氣了,區(qū)區(qū)是這甲字第一號房的專職管事,您有任何事情,都可以向小人吩咐?!?
衛(wèi)管事畢恭畢敬地道。
“在下的確是還有一件事情,要麻煩一下衛(wèi)管事,”李牧笑道:“衛(wèi)管事在圣城生活已經(jīng)不短時間了吧?“
衛(wèi)管事笑道:“小人乃是圣城人氏,自小就生活在這里,三教九流的人物,都認識一些,各方面的渠道,也都有一些,公子有事請隨意吩咐。”
李牧道:“好,衛(wèi)管事快人快語,在下這里先謝過了,我想找一位來自于秋水鎮(zhèn)的姑娘,名叫沈小月,大概是一年之前,流落來到了圣城?!?
說著,他將沈甲叫過來,讓其將沈小月的容貌身形,都詳細地描述了一遍。
“三日之內(nèi),我給公子一個回復(fù)?!毙l(wèi)管事道。
李牧將一袋珍寶,遞到衛(wèi)管事的手中,道:“這是幫我辦事的訂金,若是能夠找到沈姑娘,在下必定還有厚禮相贈,算是我欠衛(wèi)管事一個人情?!?
衛(wèi)管事也沒有推辭,將珍寶手下,笑道:“能夠得到大名鼎鼎的天道修羅李致遠李公子一個人情,絕對是金山銀山都換不來的機緣,小人告退了?!?
等到衛(wèi)管事出了房間,沈甲恭恭敬敬地向李牧行禮,無比感激地道:“謝謝公子?!?
李牧道:“希望可以找到你姐姐吧?!?
偌大的武道圣城中,想要單憑名字和外貌,就找到一個人,無異于。大。海撈針,就算是再手眼通天之輩,也很難做到,所以能不能找到沈小月,完全就是看運氣了。
而且,這種運氣還是建立在沈小月真的來到了圣城,且一直都沒有離開的基礎(chǔ)上。
難上加難!
接下來的幾日時間,李牧并未著急前往四海神教復(fù)仇,而是優(yōu)哉游哉地在玄天城中四處閑逛,極為放松,大手大腳地掃貨,買東西,如同一個暴發(fā)戶一樣。
騎最烈的馬,喝最辣的酒,練最好的武功,殺最強的敵人,吃最好的美味,睡最美的女人。
這是每一個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。
李牧現(xiàn)在要做的,就是除了最后一項,其他的,都達成。
他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行跡。
因為他相信,四海神教肯定在暗中嚴密地觀察著自己。
他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,被四海神教壓力,讓四海神教把能夠召集的力量,能夠邀請的同道,能夠動用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絡(luò),全部都召集邀請動用,讓四海神教最強的力量和最深的底蘊潛力,都發(fā)揮出來。
然后,李牧?xí)米畲菘堇嗟姆绞?,實現(xiàn)最酣暢淋漓的復(fù)仇,一次性徹徹底底的讓四海神教從這個世界上除名。
這才是真正為李致遠,為死去的天道宗掌門、弟子們報仇。
第三日。
夜幕初上。
沈甲萬分焦急地在套房外面的廂房中來回踱步,等待著最后的消息,根本安不下心來練武。
咚咚咚!
敲門聲響起。
“進來?!崩钅灵_口道。
衛(wèi)管事敲門進來,行禮,笑著匯報道:“公子,不辱使命,小人剛才終于收到消息,有人在宣武大街的杏花巷中,找到了沈姑娘?!?
沈甲欣喜若狂地沖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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