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外面有家丁進來稟告,道:“夫人,公子,有客人到訪,說是可以為您分憂?!?
“什么人?”大夫人精神一震。
家丁道:“說是老爺派來的人?!?
“真的?”大夫人狂喜,立刻站起來,道:“快,快請。”
……
……
三日后。
雷火部統(tǒng)領于三倫等人跪完了期限,表情陰沉地離去。
自始至終,他們都沒有見過李牧。
還以為李牧會出來羞辱他們,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是沒有想到,李牧連嘲諷幾句都欠奉,這更讓于三倫等人感覺到憤恨,一種被忽略的惱怒。
于三倫心中將李牧恨毒到了極點,暫且按住,沒有返回雷火部,而是先回了一趟家。
誰知道進門不久,就從大夫人的口中,知道了兒子余震被抓的消息。
叮咣!
“李牧小賊,欺人太甚?!?
于三倫氣渾身發(fā)抖,把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“老爺,你不知道這件事情?可那日你派來的人說,老爺您已經(jīng)有了計劃,要利用云家來對付明夜司……”大夫人一臉困惑地道。
“云家?”于三倫道:“我未曾派人來過啊?!?
“那云家藏著一件重寶的事情,也是假的?那人說,只要將這件重寶挖出來,就一定可以抓住李牧的死穴……”大夫人道:“難道那人在騙我?”
“云家藏有重寶?就是上任明夜司那個自盡的司主?”于三倫一怔,旋即意識到了什么,道:“你詳細一點,把事情說清楚?!?
……
……
經(jīng)過數(shù)日時間的發(fā)酵,聚賢閣酒樓門口發(fā)生的事情,已經(jīng)傳遍了整個會寧城,而且通過一些渠道,便是其他各州的一些高層人物,也都知道了這樣的事情。
各處風云流轉,暗流涌動。
明夜司在各處的行動,終于變得順暢了起來,很多部門和人,也不再如之前那樣陽奉陰違,巡夜人都感覺到了這種變化,這個停擺了兩百年,名存實亡的部門,煥發(fā)出了生機。
李牧一直都在修煉中,進境極為不錯。
又過了兩日,宋別等人從武侯軍區(qū)將游龍軍的涉案之人帶回來,一路上頗為順利。
“審問之后,將結果給我。”
李牧見過了宋別之后給了指使。
他自己并未親自去做這些事情。
而離殤也將這些年明夜司一些烈屬和退役老兄弟的事情,整理的差不多,呈上了一份頗為詳盡的呈文,以及相關建議,李牧倒是很仔細地看了,然后核準。
有一日,嬴冰和段骰返回。
“大人,林驚心大人已經(jīng)前往東方前線,暫時無法調回。”
“大人,葉英小姐已經(jīng)退出軍隊,在凌霄峰學藝,正在閉關,亦無法調回?!?
這兩個人,卻是吃了個閉門羹,臉色都有些慚愧。
李牧點點頭,道:“你們見到林驚心和葉英了嗎?”
“并未見到?!?
“是葉家代為傳訊的?!?
兩人道。
明夜司百多年未曾運轉,影響力大不如前,哪怕是嬴冰和段骰兩個人,都是掌劍使,但也無法真正影響到這些軍隊上的大家族的意志。
李牧點點頭,道:“好了,下去吧?!?
兩人應命下去。
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葉家和林家這樣的大家族,不會貿然參與到這種漩渦之中。
而肖劍飛……李牧想了想,最終還是放棄了調動他來明夜司協(xié)助的打算,肖劍飛人微輕,證明不了什么,反而有可能害了他。
李牧心中有了打算,決定自己一個人來。
時間流逝。
半月時間過去。
“大道五重天!”
李牧這些日子,只覺得修為一日千里,進境極快。
這種靜修,看來頗為重要。
叮叮叮!
練功房中的金鈴響起。
“嗯?看來有大事發(fā)生?”
李牧起身出了練功房。
這金鈴乃是緊急事態(tài)的傳訊。
“大人,泥濘之地的云家出事了?!彪x殤神色焦急地匯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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