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賊虎大概不知道,所以覺得玄感宗是皇極崖的盟友,相對安全?
李牧想到這里,又有點兒頭大。
他決定直接前往玄感宗山門孝應玄感山一探究竟,總比胡亂尋找要強一些,順便宰掉兩個玄感宗的高手,以報當日被算計伏殺之仇。
不過,事情的發(fā)展,往往是出乎人預料。
李牧還未到孝應玄感山區(qū)域附近,迎面一道疾電流光飛射而來,慌慌張張,似是在逃竄一般。
定睛一看,赫然正是叛神衛(wèi)雨跡。
這個女人的面具已經(jīng)掉落,露出一張極為清秀清麗的臉,頭發(fā)披散,無比慌張,右手殘缺,血跡斑駁,一臉的慌張,仿佛是被狗攆一樣。
李牧一怔。
什么情況這是?
不過,短暫的錯愕并不妨礙李牧出手攔截。
咻!
數(shù)道劍氣流轉而出。
正在逃竄中的雨跡,猛然一驚,左手一抬,一片驟雨初歇掌印轟出。
轟轟轟!
掌印與劍氣撞擊,半空中一道道璀璨的爆炸光斑浮現(xiàn),旋即一層層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如浪潮一樣輻射開來。
“什么人?”雨跡面色大變,看到李牧之后,瞬間又轉驚為喜,道:“木牧?啊哈哈哈,竟然是你?!?
李牧聽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名字,于是心中松了一口氣。
“風痕去了哪里?”李牧問道。
雨跡一怔,又道:“看來風痕并未找到你……嗯?你的實力竟然恢復了些許,不對……是更高了,你融合了仙髓?”
李牧道:“尹太后和那只老虎在哪里?”
雨跡眼中閃過一抹恨色,旋即又大笑道:“本以為這一次要無功而返,沒想到,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,呵呵,待我擒下你,然后再帶人去踏平皇極崖,把那條狗和那只虎抽筋扒皮,喝血食髓……給我過來?!?
叛神衛(wèi)直接出手,漫天掌印覆蓋而下。
李牧心念一動,劍氣迸發(fā),如彎弓射鳥一樣,將漫天掌印,紛紛射落。
“嗯?”雨跡心中陡然一驚,面色中,多了一些意外和驚訝,道:“沒想到,當日你未死,實力還提升了不少?!?
李牧道:“都是拜你所賜?!?
當日他正是被這個賤女人偷襲,幾乎當場身死,對于李牧來說,這是奇恥大辱。
“等我擒下你,帶去仙庭換取功勞,呵呵,被我撞到,只能說你運氣不好了。”雨跡冷笑起來,依舊對李牧的實力,不怎么放在心上,下一瞬間,驟然又出手。
李牧也懶得與這個女人糾纏,直接施展新近領悟的時間奧義,瞬間扭曲時空,一個閃爍,便已經(jīng)無視一切攻擊和防御,到了雨跡的身前。
咻咻咻咻!
指尖點出,劍氣呼嘯。
雨跡的四肢和丹田,各中一道劍氣,慘呼聲中,整個人頓時就委頓了下去,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量。
“不……”清麗而又秀美的面容,因為絕望而扭曲,雨跡無比震驚地看著李牧,道:“你……你的實力……怎么會?”
這個叛神衛(wèi),做夢都想不到,這才幾天時間不見,李牧的實力,竟然強橫到了這種程度,固然是因為她身上有傷,但按道理來講,也不至于一瞬之間,就被李牧秒殺。
李牧沒有說什么,直接一抬手,將這個女人凌空攝住,道:“尹太后和皇帝,如今人在哪里?”
他在融合仙髓之后,對于時間的領悟,又進一層,之后與風痕一戰(zhàn),與林傲以及仙庭大軍一戰(zhàn),將這樣的領悟完善,終于開創(chuàng)出來一門神通,可以瞬間扭曲時間,進而無視任何攻擊和防御,俯沖欺近到敵人的身邊襲殺。
李牧將這門神通,取名為時空相位。
剛才擊敗雨跡,施展的正是這一門神通。
就算是雨跡全盛時期,猝不及防之下,也難以招架,何況是她如今斷手受傷。
雨跡強忍傷痛,眼珠子轉動,心里急忙思忖著脫身之法,道:“木牧,他們都還安全,我受傷的傷,就是被你那條狗所傷……其實我不是亂軍的人,我……”
話音未落。
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殺之聲。
卻見遠處數(shù)十艘玄舸,猶如巨鯤一般懸浮而來,打著的正是仙庭的旗號,其上天兵天將如云如雨,數(shù)量極多,巍巍氣勢,遠超大部分的仙道勢力和宗門。
李牧心中一動。
這規(guī)模,應該不是月川府分部的仙庭兵馬。
難道是來自于東圣洲大仙庭的天兵天將?
雨跡看到這一幕,頓時心中狂喜,正要張口呼喝什么,卻被李牧直接封住了她的口舌,令她有口不能。
很快那玄舸大隊,就到了近前。
“本座東圣洲仙庭兵府第六神將沈萬川,你是何人?”一員身著金色仙甲,手持大戟,身高兩丈,面目威猛的仙將,站在旗艦艦艏,沈字大旗之下,雙目放射神光,盯住李牧。
雨跡嗚嗚地掙扎著。
李牧腦海中飛快地構思著應對之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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