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雅白了一眼李牧,拋了兩個大大的衛(wèi)生球,道:“每次你都這么說,每次考完都是第一。”
李牧嘿嘿笑道:“這沒辦法,誰讓我長得帥,又學(xué)習(xí)好呢?!?
“哼?!碧蒲培恋溃骸白詰??!?
李牧得意洋洋地道:“我不止自戀,還有人戀呢,你不就是暗戀我嗎?”
唐雅無語,然后眼波流轉(zhuǎn),又笑起來,道:“我不是暗戀,而是明戀,嘻嘻,怎么樣,答應(yīng)做我的男朋友了嗎?”
李牧擺擺手,故意道:“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,我不是早就說過嗎,我是你永遠(yuǎn)也得不到的爸爸,趕緊放棄吧?!?
“討厭啦?!?
啪嗒。
連狙擊槍子彈都可以接住的李牧,就被一本英語書拍在了腦門上。
這時,一直坐在后面,看著唐雅和李牧打情罵俏的班長雷旭升,走過來站到李牧面前,道:“李牧,你這么說唐雅,未免也太惡毒了吧?”
唐雅喜歡李牧。
整個年級都知道。
而雷旭升喜歡唐雅,全校都知道。
因為這位富豪家庭出身的公子哥,曾經(jīng)在教學(xué)樓面前,用二十一輛敞篷保時捷911,載著玫瑰花,在教學(xué)樓下擺成了一個心形,向唐雅示愛。
當(dāng)時的李牧真的是呆了。
現(xiàn)在的初中生都這么直接早熟嗎?
后來雖然雷旭升被學(xué)校處分,但還是留在了中學(xué)部,并且成為了一班的班長。
唐雅始終對雷旭升不冷不熱。
這讓雷旭升抓狂,連帶著恨上了李牧。
李牧抬頭看了看雷旭升,淡淡地道:“關(guān)你屁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雷旭升氣的腦殼疼,最終咬牙道:“你等著吧,這一次期中考試,我一定會將你從年級第一的寶座上,掀下來,讓你品嘗到失敗的滋味?!?
“哦?!?
李牧淡淡地道。
媽的,老子都一把年紀(jì)了,殺過的人,比你見過的都多,竟然還要把老子拉到你這個層次,來玩這種無聊幼稚的游戲。
李牧收好書包,起身離開。
“哎?李牧,等等我啊?!?
唐雅抓起自己的書包,瞪了一眼雷旭升,追了出去。
雷旭升面色陰沉,握著拳頭,然后又冷笑了起來。
“等著吧,從明天開始,我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,你們這些愚蠢的普通人。”
他在心中默默地道。
校門口。
“李牧,我車胎沒氣了,你送一下我唄。”唐雅追上李牧,氣喘吁吁地道。
深藍(lán)色的西裝短裙校服,在這位班花的身上,簡直宛如女模一般優(yōu)美,白皙修長的雙腿和纖細(xì)的腰肢,一下子就吸引了無數(shù)人的目光。
李牧無奈地道:“我說你這個小姑娘,怎么老是打胎啊?!?
“呸?!碧蒲判呒t著臉,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?!?
李牧無辜地道:“我是說,給車打胎……呵呵,你不要以為,你每次車胎沒有氣,都是你自己扎破的。”
唐雅嗔怒道:“就是我自己扎破的,你送不送吧?”
李牧無奈地道:“送,送送送,我送還不行嗎?”
每次看著唐雅,李牧就會想到上一世的?;ㄍ劳踉娪?。
上一世的同桌是校花。
這一世的同桌,是班花。
都是大美女。
或許這冥冥之中,有一種巧合?
又或許,唐雅就是王詩雨的真正轉(zhuǎn)世?
李牧一時算不清這其中的關(guān)系。
因為王詩雨的關(guān)系,所以李牧對唐雅頗為遷就。
推著自己的單車,來到校門口,大黑狗已經(jīng)等待許久了,歡呼著沖上來,圍著李牧,尾巴搖的像是電風(fēng)扇一樣。
這些年過去,昔日的小黑狗,已經(jīng)長大了,壯的像是一頭小獅子一樣。
不過,因為李家的宅子里,有聚氣陣法,可以聚攏一些靈氣,加上李牧也時不時給它吃點(diǎn)兒藥草之類的,所以這狗有靈性,從不傷人,只是堅持每日陪李牧上學(xué),放學(xué)時候,又會在門口等待李牧,逐漸成為了紅旗學(xué)校大門口的一大景觀。
“小黑。”
唐雅揉了揉小黑狗的腦袋。
小黑狗用腦袋蹭了蹭唐雅的大白腿。
早就混熟了。
李牧踩著單車,載著唐雅。
小黑在后面奔跑追趕著。
夕陽下,這一幕畫面,美麗的像是醉人的油畫一樣。
單車從高鐵涵洞橋下穿過。
唐雅嘰嘰喳喳地說著什么,李牧隨口應(yīng)付著。
眼看著快要到唐雅家所在的小區(qū),就在這時,突然之間——
轟隆!
大地猛地一震。
李牧眉毛微微一跳,穩(wěn)住了單車。
轟隆隆??!
宛如雷鳴一般的巨響聲,在天空之中響起。
接著,路上街道邊所有人,都一臉震驚地朝著正南方向去看去。
就看那巍峨連綿的秦嶺山中,一座座極遠(yuǎn)的山峰,像是喝醉了酒的巨人一樣扭動了起來,再接著一團(tuán)團(tuán)白色的云氣,從山中快速地升騰而起,在不到十幾秒的時間里,肉眼可及視線范圍之內(nèi)的秦嶺山脈,就徹徹底底的被白色的云氣籠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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