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行!
“郁道友?”司徒渺看向那團金靈力,略有幾分猜測。
“司徒道友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。”郁-->>嵐清格外鄭重地道。
“郁道友,司徒道友,稍等!”徐鳳儀倉促的聲音響起,打斷郁嵐清與司徒渺之間凝重氣氛。只見她揮出一抹靈力,封住了身旁師弟的耳、目雙識,緊接著自己也背轉(zhuǎn)過身。
大有一副,“非禮勿視”“非禮勿聽”的架勢。
金邈見狀,愣了一瞬,好似明白過來般眨了下眼。
“嘿嘿”一笑,變出一只帶有靈氣波動的麻袋,“啪”的一下,就將一旁被捆得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滕云鵬,從頭套到了腳。
還未來得及封閉耳目的徐鳳儀,和置身屏障兩側(cè)的郁嵐清、司徒渺同時側(cè)目看去。
金邈咧嘴一笑,解釋說道:“上回有個不開眼的套小爺麻袋,被小爺師侄逮了個正著,揍得半死。我瞅他這麻袋是個隔絕神識的法器,怪好用的,就留下來了!”
說罷,他便轉(zhuǎn)身仰頭,仿佛盯著湖面,只留下句,“太重要的事別告訴我,我怕不小心說禿嚕嘴?!?
郁嵐清心底酸脹,幾次共患難下來,她知曉同行的幾位道友皆是可結(jié)交之人。
不過她也沒有多此一舉,勸徐道友他們不必如此。
事關(guān)鴻蒙果,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。
為顯情誼而故作不拘小節(jié),是沒必要的做法。真正的生死之交,反倒不會對此介意。
正了正神色,郁嵐清道:“司徒道友,你知我此行來南洲仙露谷的目的,是為師尊找尋一顆治愈傷勢的靈果。這就是我在仙露谷中得到的果子,我不知何時能從屏障中離開,還請你將此果,盡快帶給我?guī)熥?。一定要親自交到我?guī)熥鹗种?。?
聽到郁嵐清所,司徒渺神情越發(fā)鄭重。
沈長老的傷勢,誰都知道是怎么來的。
那是先前為救整座水下龍宮里的人,留下來的。她與她的師尊,也在被救之列。莫說只是帶顆果子,就算將她自己從秘境中得到的靈果送給沈長老,都不為過。
“我定完成郁道友所托?!闭J真應(yīng)下。
司徒渺深吸一口氣,雙手結(jié)印,未動郁嵐清包裹在果子外的靈力,又在上面包裹上一層木靈力,隨后用術(shù)法催化出的藤葉緊緊將其纏繞,最后鄭而重之地放進一只沒有靈氣波動的木盒里,再將其收入自己羅盤中心的風水石中。
“這顆風水石,只要我活著便不會碎裂,就算我死,也會隨我一同泯滅,郁道友可以放心,無人能從我手中奪走這顆果子。”
“多謝。”郁嵐清抱手一拱,提醒說:“你們盡快離開此地。我?guī)熥鹬獣晕覀兂鍪?,東洲那邊定會派人過來,許不用回到東洲,你們便能用傳音符與師門聯(lián)絡(luò)上?!?
“這處洞府蹊蹺,洞府主人氣息未散,且明顯強于那頭六階青蛟,我擔心遲則生變!”
“我知曉了?!彼就矫煺J真點頭。
“郁道友,你一個人留在這多加小心。天衍宗有許多擅長陣法、禁制的長老,與師尊聯(lián)絡(luò)上,我便讓他請人來此破除禁制!”
說罷,司徒渺轉(zhuǎn)身在徐鳳儀和金邈背上拍了一下,示意那二人可以解開六識。
“現(xiàn)在就走?”徐鳳儀環(huán)顧了下自己這幾個人,轉(zhuǎn)頭對郁嵐清說,
“我留下來陪你吧。”四個人里,數(shù)她最能打。留下來與郁道友也互相有個照應(yīng)。
“不必,你們?nèi)甲摺!庇魨骨鍞蒯斀罔F。
留下的人也無法進來,退一步講,萬一真被吸進來,反倒更加麻煩,倒不如一起離開。
“那這個人怎么辦?”金邈將先前套上的麻袋扯下來。
“咳咳……”
乍一恢復(fù)識感,滕云鵬嗆了口水,艱難撐起避水訣后,黑著臉道:“你們可知我?guī)熥鹪谛拚娼绲牡匚唬俊?
“哪怕你們各宗宗主,見到我都得客客氣氣的。今日這般待我,你們就不怕回東洲后受到宗門師長責問?”
“現(xiàn)在將我放了,我可當做沒發(fā)生過,網(wǎng)開一……”
話音未落,寒芒閃過。
一道劍光自屏障中飛出,正中滕云鵬眉心,隨后從他后腦貫穿而過。
那帶著矜持、自傲的聲音戛然止住,血花在湖底綻放。
一劍斃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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