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蕭綏睜開了眼睛,面容有些病態(tài),但是眼神卻是冷厲沉凝。
“挽歌,扶我一下?!?
沖著鳳挽歌眨眨眼睛,蕭綏毫不客氣的伸手。
鳳挽歌挑眉,這人還真不客氣,不過卻很好心的伸出手扶著蕭綏坐起來,依靠在床頭。
只是蕭綏竟然打蛇隨棍上,拉著鳳挽歌也坐下,將身體依靠在了鳳挽歌的身上。
這一幕看得凌安安牙癢癢。
“挽歌,你救了我一命,此時除卻以身相許,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了?!?
蕭綏握著鳳挽歌的手,溫聲開口。
聽到這句話,房間中的其余人都微微側(cè)目,鳳挽歌則是抽了抽嘴角。
這是他一個太子該說的話嗎?
“不過我們即將成婚,我本就是你的人了?!?
芝蘭玉樹的太子蕭綏,什么時候竟然有了一分無賴本性。
鳳逐月和凌蒼都忍不住嘴角抽動,鳳挽歌很想將蕭綏給甩到一邊去,可是想著他的身體制止了心中的想法。
凌安安手指頭要握得出血了。
鳳挽歌真是一個狐媚子。
“太子,你怎么會中蠱?”
還是凌蒼實在看不下去,咳了一聲,問了一句。
太子中蠱,非同小可,動輒影響朝堂社稷,不能大意。
“其余人都下去,今日的事情不可傳出。”
蕭綏淡淡的吩咐了一句,眾人也都知道蕭綏是有事情要和攝政王長公主。
便都恭敬行禮退下,今日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敢說出去一句的。
“你怎么還在這里?”
看著還站在那里的凌安安,蕭綏皺眉說了一句,不是都說了出去嗎?
凌安安感覺自己的臉上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,尤其是在鳳挽歌的面前。
“安安,你先回去休息吧?!?
鳳逐月溫聲對著凌安安說了一句,也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態(tài)度。
“娘,我想留在這里,看看能不能幫忙?!?
凌安安故作輕松的說了一句,她不想被排除在外。
“我們一家人說話,你個外人在這里不方便。”蕭綏的嘴巴絲毫不讓人,即便此時他看起來很虛弱。
“你今日也辛苦了,你的心意,爹娘都知道,先出去吧?!?
凌蒼也這樣對著凌安安說了一句。
外人,此時連爹娘都說自己是外人了。
可是生活在攝政王府十七年的人她,做了他們十七年的女兒也是她啊!
反而剛回來沒幾日的鳳挽歌就成為了一家人,憑什么?
凌安安的牙齒都幾乎咬碎了。
“是,那我就先回房間了?!?
但是她也清楚,若是繼續(xù)反駁的話,肯定會惹來爹娘的不快。
她不能再失去爹娘的庇護(hù)了,否則她就什么都沒有了。
等到房間中,只剩下凌蒼鳳逐月,鳳挽歌和蕭綏四人的時候,蕭綏終于開口了。
“凌叔,鳳姑姑,我這次被人算計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