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隊長,這個人的生命氣息在下降,似乎是遭受到致死重傷?!痹谶@黃發(fā)白人青年身邊的一個矮胖女人,忽然說道。
林超瞧了她一眼,微微皺眉,沒想到這支隊伍里還有一個感知域的能力者,當(dāng)即不再逗留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刷地一聲,黃發(fā)白人青年橫擋在林超面前,笑瞇瞇地道:“這么急著去哪啊,上次的事情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么,你不是揚見我一次打我一次么,還跟老子搶女人,今天老子就給你個機會,去決斗場玩玩,敢去么?”
聽到他的話,林超立刻大概猜出這猶太人頭領(lǐng)跟他的過節(jié),只是,他可沒有閑工夫替這猶太人收拾爛攤子,冷聲道:“滾開?!?
“還敢囂張。”白人青年冷笑一聲,瞥了一眼他攙扶的魁梧黑人,嘴角彎起一抹弧度,道:“路可不是你家的,大家都能走,你想要過去么,行啊,從我這里鉆過去,老子就繞過你一次?!睆堥_雙腿,指了指自己褲襠。
“鉆啊?!?
“哈哈……”
站在他后方隊伍的四人起哄嘲笑。
林超緩緩地掃過幾人的臉孔,盯著那白人青年道:“行,晚上七點,決斗場見。”
白人青年看見林超深邃的眸子,忽然感到心底一寒,隱約覺得有些不祥的感覺,但他想到自己最近進(jìn)階的體質(zhì),自信心復(fù)而涌出,嘲弄地道:“還算你識相,否則老子天天基地外蹲你,讓你一輩子不敢踏出基地?!?
林超冷聲道:“現(xiàn)在能讓開么?”
白人青年嗤笑一聲,道:“你沒聽見么,想要過去,除非從我下面鉆過去,我要讓他們看看,你這位隊長有多么偉大,愿意為自己的隊員,承受胯下之辱。”
林超眼中殺意涌動,這人顯然是誤以為自己急著去醫(yī)治手里的黑人,所以故意刁難,拖延時間,這樣的話,黑人死掉折損一名隊員不說,還讓另外二人對他的印象中埋下一顆毒刺種芽,可謂是用心險惡。
“很好。”林超深吸了口氣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會記住你的。”
白人青年裝作一副受驚地模樣,道:“哎喲,我好怕怕?!绷硗馑奈魂爢T哈哈大笑起來。
白人青年向林超身邊的白人女人和黑人道:“看見沒,你們的隊長居然眼睜睜看著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樣死掉,卻不肯跪下他那破爛的膝蓋,說實話,如果他肯稍微下跪的話,我就會攔住的,畢竟,我是很仁慈的,怎么會讓他在大庭廣眾下跪下呢,可是……哎,真是讓我失望?!甭冻鲆荒槝O為明顯地假惺惺笑容,充滿著惡意的嘲諷。
然而,讓他感到一絲奇怪的是,這白人女人和黑人非但沒有露出焦急神色,甚至沒有催促勸說林超,而是怪異地望著自己,那種目光,讓他的笑容漸漸收斂,臉色逐漸陰沉下來,仿佛自己剛才的說辭,只是動物園里的演講。
他正要開口說些什么,忽然瞧見白人女人和黑人背后鼓鼓的行囊,微怔一下,眼中露出了然之色,冷笑道:“我說怎么一點也不著急,原來是想趁他死掉,獵殺到的東西就少一個人分贓,呸,真夠骯臟!”
林超漠然道:“說完了么,謝謝你的幫忙?!?
白人青年臉龐漲紅,怨毒地盯著他,道:“晚上七點,要是在決斗場沒有看見你,今后你休想離開基地半步!”
“滾!”林超冷聲道。
白人青年恨恨地盯了他一眼,手一招:“走!”轉(zhuǎn)身離開,帶著四個隊員消失在林超等人的視線中。
在他們離開后,林超讓白人女子繼續(xù)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