歷史學(xué)家韓東舉起話筒說道:“虞朝是一個極為神秘的朝代,對于這個朝代都是只片語,甚至在野史中才能找到一些簡單的描述,它的物品更是少之又少,我們無法佐證,但是很幸運,王海望先生找到了這件稀世珍寶,證明這個朝代確實存在,關(guān)于這個朝代的故事,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物品來校驗,張明山先生的玉龍博物館想必大家都知道,他博物館里的青釉刻蓮瓣紋兔鈕權(quán)和瓷青釉印水波紋提梁盉,經(jīng)過多方鑒定也都是來自虞朝?!?
韓東話音剛落,王海望就站起身,“承讓,承讓,運氣好,慧眼識真物?!?
主持人喊道:“起拍價2億,每次加價2000萬!”
“好家伙,起拍價就2個億,奔著5億去的?。 ?
“物以稀為貴,國際市場上再拍,20億美金都有可能?!?
許明奚說道:“看來今年的桂冠是王海望了,沒想到啊,他鑒寶的實力這么強?!?
謝銘居高臨下,看了一下謝蛟璉,轉(zhuǎn)而對著許明奚說道:“我聽說,前兩天王海望運了一艘戰(zhàn)船,那艘戰(zhàn)船長30米,兩層樓高,400多只槳,就是虞朝的,王海望不一般,這次在業(yè)內(nèi)要登頂了?!?
“看著吧,他那樣的鑒寶實力,明天他公司的股票都得翻一番,你弟弟還是稍差一籌啊?!?
謝銘什么也沒說,只是笑了笑,目光再次落在蘇蘇身上,隨后謝銘拿出望遠(yuǎn)鏡,觀察了半晌。
許明奚問道:“看什么呢,還用上望遠(yuǎn)鏡了?”
謝銘說道:“你提到的那位姑娘?!?
“怎么,你看上了?我先有的興趣哦!”
“不,你看她手上戴著鐲子,你們家是珠寶商,你看看。”
許明奚接過謝銘遞過來的望遠(yuǎn)鏡,“天!那不是一般俗物!其他的我不懂,但是上面的寶石純度,市面上一定沒有,而且那金絲蕾線花紋工藝早就失傳了,需要找人鑒定!她這件鐲子比這里所有古物加起來的價值都高!”
謝銘搶過望遠(yuǎn)鏡,“鑒什么定??!沒看見那姑娘手上戴著,沒打算出售嘛?!?
“我得好好查查這姑娘?!?
“3億4000萬!”
“3億6000萬!”
“4億!”
主持人喊道:“破4億了!近10年以來,瓷器拍賣價格最新高度!”
“4億2000萬!”
“4億2000萬!一次!”
“4億2000萬,二次!”
“4億6000萬!”
主持人極為激動,“4億6000萬!新價格!4億6000萬有沒有!”
“4億6000萬一次!”
“4億6000萬二次!”
“4億6000萬三次!成交!白釉黑彩玉壺春瓶創(chuàng)下成交紀(jì)錄!4億6000萬!白釉黑彩玉壺春瓶由神秘買家獲得!”
蘇蘇心道,居然能拍出這么多?
那可是幾個億啊,她這輩子都沒見過,也不知道扣除手續(xù)費,捐贈的錢之后,到她手里還能有多少?不過,也是她從未見過的數(shù)字,沒想到僅僅是幾個瓷瓶就能換來這么多,簡直不可思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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