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總,我們集團一直以來,除了參加特殊活動之外,從不公開內部情況,外界對我們的認知也就是遍布全國的博物館,如果這次公開,勢必會泄露商業(yè)機密。”
“是啊,我也不同意,本來我們就是按照祖訓,沒必要讓公眾知道?!?
“我這邊是同意公開的,畢竟,我們走的也是公平公正的流程,可以作為一個欄目宣傳一下我們公司的專業(yè)性?!?
“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?!?
謝老爺子問道:“你擔心什么?”
“500億注資不小,引來關注是很正常的事情,如果只是我們內部十七位元老作為鑒定者,恐怕難以服眾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方量問道。
“當然,我并沒有質疑十七位元老的意思,只是,假如公開的話,那不如再請幾位享受名望的業(yè)內人士,一同鑒定,這樣更顯得公平,也容易服眾?!?
謝老爺子雙手手指交叉,語氣里沒有一絲波瀾,“那看來大多數人是更傾向于公開?!?
謝老爺子比較擔心他家這個大孫子,這些年,謝蛟璉明顯在發(fā)展鑒寶和收集古物上比他做得好,如果這次公開,謝銘沒有拿出讓人服眾的物品,恐怕未來做繼承人又是難上加難,這波輿論操作的始作俑者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要作為環(huán)象集團的繼承人,不管是誰,如果連這點小事也扛不住,確實不配繼承這么大的集團。
謝老爺子思索片刻,“好,就按照方量說的辦,本次鑒寶,公開,盡快擬定時間?!?
與此同時,謝蛟璉收到手機短信。
謝蛟璉向沙發(fā)靠背一仰,輕松地說道:“老爺子,同意了。”
蘇悅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,更像是一種幸災樂禍,“太好了,這下謝銘就沒機會和你競爭了,蘇蘇能給的不過是那只鐲子而已,我看她也沒什么東西了。”說著,蘇悅坐在謝蛟璉的腿上,“如果謝銘這次失敗了,會怎么樣?”
謝蛟璉的手環(huán)住蘇悅的細腰,說道:“棒打落水狗,讓他在新公司里艱難度日,入不敷出,至于蘇蘇姑娘,可惜了,我原本還挺喜歡她的,她恐怕又要背債了,這次背的債可不是幾十萬的小數目,我本來比較看好蘇蘇姑娘的,也希望與她有機會合作,結果她偏偏站在謝銘一邊,那就不能怪我連她也一起收拾了?!?
蘇悅心中涌動著一股難以喻的喜悅,似乎這次能徹底出了多日積累的惡氣,這段時間,一想到蘇蘇她就感到煩躁,不安,恨不得這世界上就不該存在蘇蘇這么一個人,她不喜歡看到蘇蘇過得好,特別是比她好。
蘇悅親了謝蛟璉一口,“鑒寶什么時候開始?”
“我已經讓他們辦了,就這一兩天,不給他們準備的機會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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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蘇正在陪同蕭云嘯開學習雪地車和除雪車。
蕭云嘯很沉穩(wěn)也很好學,他已通過手機自學了諸多知識,但面對這些龐大而冰冷的機械巨獸,他發(fā)現看別人開和自己實際操作之間的鴻溝顯得尤為清晰。
雪地車的引擎在雪地上低吼,他逐一探索著那些曾經只在屏幕上見過的名詞——阻風門、燃料閥門,每一次觸碰都顯得格外鄭重其事。從生疏到逐漸熟練,他學會了如何精準地控制開關,讓雪地車從靜止中蘇醒。
蘇蘇在一旁靜靜觀看,心中不禁暗贊,蕭云嘯不僅擁有沉穩(wěn)帥氣的外表,更有著一顆敏銳而堅韌的心。他的學習速度之快,仿佛是與生俱來的天賦,讓雪地車的每一次轉彎、加速都顯得那么從容不迫。
這時,蘇蘇收到謝銘的信息,“鑒寶的時間提前了,定在明天下午,這次鑒寶現場直播,除了集團十七位元老之外,還請了全國業(yè)內5位專家。”
蘇蘇心道,突然熱搜漫天,時間又急,看來蘇悅他們那邊動作不小,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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