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,你先躺好?!备敌鲁蓪⒏道蠣斪臃龅教梢紊?,蹲在一旁。
“爺爺,我們直接去接蘇蘇,蘇蘇未必愿意回來,你還記得嗎?蘇蘇小時候脾氣特別倔,算起來,我們領(lǐng)蘇悅回來時,蘇蘇也才十三四歲的樣子,那么小,后來是怎么生活的,我們都不知道,這段時間,她能不埋怨我們嗎?如果我們直接這么去接,反倒是增加她的抵觸情緒,人心都是肉長的,我們一步一步來?!?
傅老爺子沉默片刻,深深嘆了口氣,“唉,都怪我,當初賭氣,氣臻臻怎么就不聽我的,在婚姻大事上,這么執(zhí)著,連帶著也不喜歡蘇蘇那孩子,很多年又沒見,不知道那孩子長什么樣子,又認錯了人,唉……蘇蘇心里埋怨我,我明白。”
傅新成說道:“爺爺,況且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蘇悅這邊,她在外是以傅家外孫女的身份出現(xiàn)的,而且,傅家的不少產(chǎn)業(yè)都在她那里,爺爺,那些資產(chǎn)你原本都是要給蘇蘇的?!?
傅老爺子突然精神起來,聲音也高了許多,“那家人騙了我這么久,還想要我傅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做夢!只要我活著,這些產(chǎn)業(yè),她別想拿走,我平生最厭惡欺騙!背叛!”
“所以,爺爺,關(guān)于蘇悅產(chǎn)業(yè)方面的事宜,還需你親自辦理,這些也不能聲張,畢竟關(guān)系到我們傅家的聲譽。”
傅老爺子坐起身,“給我倒杯水?!?
傅新成把準備好的礦泉水遞給傅老爺子,“爺爺,我們一步一步來,這件事,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,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水到渠成,不會對我們傅家產(chǎn)生影響?!?
“蘇蘇那邊呢?”
“我是她哥,我會慢慢和她接觸,先探探她的態(tài)度。”
“好,你先把錢律師給我找來?!?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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柩越國,皇宮,大殿。
在柩越國金碧輝煌的朝堂之上,左丞相衛(wèi)西,緩緩開口,其聲如鐘,回蕩于殿宇之間:“陛下圣安,臣有急奏。大晟國,一國之雄,今遣精銳甲士八萬之眾,辭懇切,欲借我國疆土為徑,誓師直指豐涼郡,意在剿滅叛逆蕭云嘯。作為回報,愿以黃金萬兩,彰顯兩國情誼之深?!?
話音未落,右丞相諸東,神色凜然,跨前一步,其聲鏗鏘有力,與左相之音交相輝映:“陛下明鑒,臣斗膽諫,此事萬萬不可輕允。試想那八萬鐵騎,皆是能征善戰(zhàn)之士,其勢如虹,豈可等閑視之?借道之說,雖看似無害,然兵法有云:‘兵者,國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?!箨纱伺e,未嘗不藏有覬覦我疆土之心,萬一乘虛而入,我柩越安危,豈非懸于一線?”
左丞相衛(wèi)西,辭間盡顯睿智與機敏,緩緩陳詞于殿前:“陛下,微臣斗膽進,此乃天賜良機,千載難逢?!?
柩越國皇帝聞,眸光微斂,語氣中帶著幾分探尋:“哦?卿家所之機,究竟何在?”
左丞相衛(wèi)西躬身一禮,繼而侃侃而談:“陛下,蕭云嘯,此人乃大晟國公認之戰(zhàn)神,其威名遠播。此番雪災(zāi)肆虐,我朝幸得此人預(yù)警,方得未雨綢繆。反觀大晟,雖表面繁花似錦,實則內(nèi)憂外患,雪災(zāi)之下更顯其脆弱本相,可謂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