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貴妃沉思片刻,沒地方埋,宮女放冰庫,也算說得過去,可那些孩子們呢,怎么解釋?
薛貴妃想不通。
沒過多久,蕭崢騰便踏入儲秀宮。
薛貴妃見蕭崢騰一進(jìn)門,便攙住蕭崢騰的手臂,嬌滴滴地說道:“陛下,您都好久沒來臣妾這里了,臣妾日夜思念?!?
蕭崢騰盯著薛貴妃,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,“愛妃可是真心惦念著朕?”
薛貴妃雙手環(huán)在蕭崢騰腰間,含情脈脈地望著蕭崢騰,“自然是,臣妾愿意為了陛下,獻(xiàn)出生命都在所不惜呢?!?
蕭崢騰笑著,“哦?看來愛妃對朕忠心耿耿?!?
“臣妾全家,乃至整個薛氏都對陛下忠心耿耿?!?
蕭崢騰一把抓住薛貴妃的手,狠狠地甩在地上。
薛貴妃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擊倒在地上,崴了腳,她驚慌失措地趕緊調(diào)整體態(tài),跪起身,“陛下,臣妾不知何錯之有?”
蕭崢騰冷笑道:“薛貴妃不知道天下百姓處在何種苦難里嗎?”
“臣妾,臣妾知道,臣妾也想為陛下分憂?!?
“哦?貴妃宮中,炭火燒得正旺,可知京城每日凍死的人又有多少?說!”蕭崢騰厲聲喊道。
薛貴妃顫抖地說道:“臣妾不知,臣妾愿意傾盡所有,替陛下分憂。”
說著,薛貴妃把頭上的步搖摘下,“臣妾還有一些首飾,可以提供給百姓?!?
“朕聽說,薛氏財大勢大,薛府之中炭火不斷,堆積程度遠(yuǎn)遠(yuǎn)超過朕這皇宮?。 ?
薛貴妃明白了,陛下想抄了薛家,只是找不到理由,薛家一向支持陛下,倘若陛下此時抄家,其他臣子必定不滿。
薛貴妃說道:“陛下,臣妾的父親早就和臣妾說過,擔(dān)心宮中炭火不夠,一直想把府中所有全部獻(xiàn)給陛下,又擔(dān)心只是薛府獻(xiàn)出,會引起其他朝臣不滿,臣的父親希望自己在適當(dāng)時候,作為表率,將府中御寒之物拿出,同時,其他朝臣可以跟隨。”
蕭崢騰輕輕甩著佛珠,“薛相真有此打算?”
薛貴妃趴得更低了,沒敢抬頭,“千真萬確,臣妾的父親想要最近大張旗鼓地在京城施粥,想要彰顯陛下圣恩?!?
蕭崢騰將薛貴妃慢慢扶起,“愛妃一家對我大晟國忠心耿耿,朕是知道的,至于施粥就不必了,朕會派人去薛府將御寒物資取回,這樣,愛妃在宮內(nèi)也能暖些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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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蘇悅女士,我們這次來,是想和蘇女士咨詢幾件事?!毙煳挠嵞贸鲎约旱淖C件。
蘇悅白了眼,“沒這個必要吧?!?
徐文訊說道:“蘇女士,您在9月14號,晚上10點23分,打過一個電話,能說一下,是給誰打的嗎?”
蘇悅心里一冷,徐文訊說的這個時間段是她讓中間人往修船廠扔煙頭的時間。
蘇悅冷笑道:“不是,我每天的電話很多,誰會記得這么清楚,還幾點幾分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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