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!
轟!
轟!
連續(xù)的炮轟聲響徹整個天塹石道,隨著炮聲帶來的震蕩,懸崖石壁裂開縫隙,石子開始掉落。
突然間,馬匹和士卒的尸體飛濺,血肉模糊,刺鼻而令人恐懼的血腥味瞬間充滿了整個天塹石道。
天狼軍對這驟然間的狀況不知所措,卻像無頭蒼蠅一樣,四處亂命,逃命。
托阿布的久經(jīng)沙場的戰(zhàn)馬也不再聽托阿布的使喚,無論托阿布如何勒緊韁繩,都無濟于事,它似乎拼了命一樣,瘋狂跳轉(zhuǎn)馬身,要把托阿布摔在地上。
“快跑!”
距離出口近的士卒和將領(lǐng)們紛紛狼狽不堪地翻過出口前石墻,進(jìn)入大晟國境內(nèi)。
“剛才到底是什么?”
“不知道,看上去像狼,又像狗,可是沒有頭,只有四肢?!?
“誰能告訴我究竟是什么怪物,那些怪物是從哪里來的?”
施橫從里面終于爬出來,一時間驚魂未定。
“那些火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??!我明明看到,那些怪物身上突然燃起大火?!?
“托阿布大將軍呢?大將軍怎么樣了?”有士卒們喊道。
“軍不可一時無將??!”
施橫渾身發(fā)黑,喊道:“應(yīng)該還在里面。”
一人揪起施橫,“你當(dāng)時距離大將軍最近,怎么不救他們!”
施橫說道:“你離得也不遠(yuǎn),你不也沒救他嗎?”
此人一拳打在施橫的鼻梁上,頓時施橫感覺自己呼吸不暢,眼冒金星,他正要還手,看到不遠(yuǎn)的地方有人舉起弓箭。
施橫沒有動,只是抓住剛才那人的胸前的衣服。
那人喊道:“怎么,還想還手?你這種柩越國的奴才就不應(yīng)該活著,沒有國家的人,哪里還有活著的資格!”
話音剛落,咻的一聲。
施橫猛然一躲,幾十只箭朝他們飛過來,而他面前這個人,被一箭穿胸,重重地倒下去。
施橫大聲喊道:“我是柩越國曾經(jīng)的將領(lǐng),被抓到此處,我向玄陽王軍投降!”
這時,托阿布率領(lǐng)剩余天狼軍沖出來,卻正好聽到施橫高喊投降。
托阿布舉起大刀,朝著施橫的頭砍下。
瞬間,施橫的頭滾了很遠(yuǎn)才停下來,血濺落在白色的雪地上,顯得更加鮮紅。
托阿布喊道:“沖上去,把他們?nèi)繗⒌?!?
對面的劉阡已經(jīng)在這里等待多時,二話不說,手持長槍徑直沖上去。
此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,緊張的氣氛幾乎讓人窒息。
托阿布發(fā)出一聲怒吼,揮舞著重刀,如同雷霆萬鈞,直劈劉阡的頭顱。
劉阡不慌不忙,長槍一揮,以一種不可能的角度,巧妙化解了托阿布的攻勢,并且順勢反擊,槍尖直指托阿布的要害。
托阿布迅速后退,避開劉阡致命一擊,劉阡卻攻勢猶如潮水般,連綿不絕。兩人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,形成一道道耀眼的光幕,每一次刀刃長槍的碰撞,都發(fā)出清脆的金屬交鳴聲。
正當(dāng)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,咣的一聲,托阿布眼前一懵,被一個冰涼長條重物砸中了眼睛,就在這一瞬間,劉阡長槍直接刺入托阿布胸前,托阿布退后了十幾步,才停下來。
他望著砸他的物體,冰?冰磚?不,這是圓筒狀,上面還有一節(jié)一節(jié)的凸凹感,究竟是什么?也不像石頭,上面寫著幾個字,最大的三個字寫‘娃哈哈’,下面有幾個小字‘飲用純凈水’。
什么鬼東西,新式武器?
可就是這個東西,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,讓他分神,被劉阡刺中。
幾名士卒圍在托阿布身前,看著地上的礦泉水瓶。